我叫楼莹,是世人眼中的灾星,我妈生我时难产死了,都说是被我克的,连我爸也这么认为。
没多久,他就给我找了个后妈,有了他们自己的孩子,我成了碍眼的存在。
后妈视我为眼中钉,对我很苛刻,我爸也不闻不问,我在这个家受尽了冷眼。
我十七岁这年,我奶突然生了场怪病,后妈请了个牛鼻子老道说是和我八字相冲,想要治好我奶,得把我扫地出门。
我爸听信老道的谗言,谁知我刚被赶出家门,转头就被后妈卖给人打生桩。
打生桩是一种秘传建筑方术,据说在一处地方动土,不仅会破坏风水,还会触怒鬼神,为确保工程顺利,把人活埋在工地里。
这种做法相当于献祭,被活埋的‘生桩’成了该建筑的守护神,维护建筑的稳定。
一般打生桩都选在晚上,把一对未经人事的男女,分别埋在工地的两边,所以除了我,还有一个年纪相仿的男孩。
我们被卖到一个偏远的小镇,一个事业有成的大老板为了造福乡亲,出钱修路建桥。
这人很迷信,就买了我和那男孩,打算把男孩活埋在桥头的桥墩内,把我生葬在桥尾。
男孩先被埋了,眼看要轮到我了,我惊恐不已,可嘴里塞着布团,发不出声音。
在场的几个男人应该是建筑工人,其中一个长相猥.琐的中年人不怀好意道:“这丫头长得挺俊的,反正都要死了,不如咱们,嘿嘿……………”
听了这话,其他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最年长那个摇头,“不行,打生桩要雏儿。”
“嘁!不说出去谁知道?”有人不以为意。
“唔唔唔……………”我哪会听不出他们的企图,吓得拼命摇头。
“小妹妹,别怕,让叔叔好好疼你!”猥.琐男说完,迫不及待地冲我扑了过来。
我惊骇欲绝,被捆绑住的身体奋力地往一边滚去,仍被猥.琐男扑在身下。
猥.琐男肮脏的手在我身上乱摸,其他人见状,也扑过来拉扯我的衣服。
不要、不要……………我无声地哭喊,这些人的碰触让我恶心得想作呕,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我拼尽全力地挣扎着,混乱中不知谁推了我一把,我整个人滚进了后面的深坑里。
坑里有不少碎石,我的头刚好磕在一块尖锐的石头上,钻心的剧痛让我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我耳边响起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一只冰冷的手拿掉我嘴里的布团后,移到我受伤的头部,动作轻柔地触摸着,彻骨的寒意袭上我心头,令我瘆得慌。
“不要——”积压在我心里的恐惧一下子爆发了,吃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
对方的样子晃入我眼界,那是一张俊美无铸的脸,轮廓似刀割,棱角分明,幽黑的眸子深不见底,仿佛多看一眼就能把人的魂儿吸走。
他是谁?看到自己身无寸缕,他同样赤/裸着身体,我一下子懵了。
这时,他惨白的薄唇微微阖启,“终于等到你了……………”
低沉的嗓音出奇的好听,我白着脸问,“你、你是谁?”
“我是你夫君!”他挽出一抹惑人的笑容,玉箸般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带起一阵颤栗。
“不,你认错人了——”我刚开口,未完的话就被他尽数吞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