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展怀,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不顾自己姿势屈辱,头埋到枕头里,有气无力的对身后的人说。
薄展怀听了动作未停,疯狂的从后面撞击我的身体:“凤阳,你是不是傻?”他一把将我翻过来,双腿支到他的肩上,狠狠的戳进去,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何这样对你?”
我心里一紧,他终于肯说了吗?
五年了,我和薄展怀成亲五年了,本是大夕朝至高无上的凤阳公主,却一夕之间沦为他的床笫欢。
五年来,他没有一夜放过过我,用尽一切手段和花样在我身上折腾,仿佛不将我拆散不罢休。
一开始我还以为这是他的特殊爱好,直到前几个月我无意中听到他和别的女人欢好,我才明白,他不过是对我格外凶狠和残忍而已。
每一次和他圆房后,我都浑身是伤,惨不忍睹。
我有心想进宫让父皇母后给我做主,可公主府仿佛与世隔绝了一般,我出不去,而最疼我的父皇母后也没有派人来召唤我入宫。
我隐约察觉到了什么,但我不敢问,我怕连最后那点希望也破灭了。况且我爱薄展怀,从我第一次在金銮殿上看到他,他从容自若、口若悬河回答父皇提问的模样,就好似一道金光烙印在了我的心上。
我爱他,早已不可自拔。
“你……为……为什么?”我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
薄展怀忽的邪佞一笑:“唔,我突然有了个好主意。”说完不等我反应,他已经抽身下地,粗鲁的帮我提上裤子,然后打横抱起。
方才他从外边一回来,就不由分说将我压下,直入主题,以至于到现在我的衣裳和发髻都还完整。
然而我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羞辱。
薄展怀抬手,不知道摸了什么机关,屋里的床榻瞬间移了位,他抱着我大步迈进黑暗。
我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薄展怀又要搞什么花样,往日的经验告诉我,迎接我的绝对不是好事。
想到以往的种种,我几乎控制不住浑身颤栗。
薄展怀却好似感觉不到,依旧搂紧我向前走。
走了一会儿之后,前方慢慢出现一团光亮,薄展怀没有停顿,径直把我抱入里面。
等我看清四周,忍不住就倒抽一口冷气。
这是一间刑房,薄展怀带我来刑房干什么?我看着散落在四周还挂着褐色血迹的刑具,心底没来由的泛上了深深的绝望。
他该不是……
正恐惧着,薄展怀猛的将我丢在地上,我还来不及感觉到疼,就看见薄展怀将屋中竖立的一块石板转过来,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影跃入了我的眼中。
“他……他是谁?”我牙齿打颤,身体下意识的往墙角缩。
薄展怀上前撩开那人脏污的头发:“怎么,连你爹都不认识了?”
“啊!”我一下子认出来,石板上锁着的人正是我父皇,我飞快爬起来扑过去,抓住那人破碎不堪的衣裳:“父皇,你怎么在这儿,你醒醒!”
父皇的眼睛慢慢张开,待看清我后,双眼猛的张大,喊了一声“乐瑾”。我泪如雨下,哭声悲怆,死死的抱住父皇不撒手。
我心里充斥着疑问、惧怕,惊恐种种情绪,但我一个字都不敢问。就在我只知道哭的时候,薄展怀嗤笑道:“好一个父女情深啊!”
我颤抖着转身看他,他脸上全是笑:“这样也好,正好父债女偿。乐啸天,你杀我全家,我今天便要当着你的面,好好疼一疼你的女儿!”
薄展怀这话予我,无异于酷刑。
他口中所谓的“疼”,便是让我以各种羞辱的姿势迎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