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华安城。
“王爷,王妃的轿子已经到了城外。”
隔着门,屋里传出慵懒深沉的男生,缓慢而阴冷道:“本王知道了。”
白雪茫茫的北疆,腊月寒冷异常,一对火红的送嫁队伍在雪中缓慢前行。轿子中头盖着喜纱的女子面色忧郁,手指紧紧的纠结着,被不安恐惧环绕着。
“什么人?大胆居然敢劫北疆王妃的喜凤撵。”
“杀!”
漫天的血红铺天盖地的洒在闪着萤光的雪上,在阳光下妖致如焰,火红如霞。
轿内的女子和自己的丫鬟紧拥在一起,瑟瑟发抖,轿帘子被挑开,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出现在眼前,眼神满是嘲笑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你是谁?”
男子只笑不说话,手一扬,白如媚身边的丫鬟就应声倒在了地上,血溅了白如媚一脸,温热的血散发着腥味,沾染了白如媚一身。
“求你不要杀我。”
白如媚颤抖着向车厢里畏缩着,眼中满是祈求裹挟着一丝微光,戒备的双手环在胸前,瑟瑟发抖的背靠在了车壁上,无路可退。
“这就是名动京城的白如媚?看来是言过其实了。”
银色面具下的妖瞳眸光晦暗,抬手将白如媚揪到身前,低头俯看着惊如小鹿的女子,冷哼一声,随手撕裂了白如媚的喜服。
“不要,求你。”
白如媚眼中光彩在一刹那间消失殆尽,只剩下隐忍着的痛苦和祈求,泛着莹莹的光。
疼!在四肢百骸蔓延开来,无处不在的羞辱感让白如媚由生到死,再由死到生,的来回往复,不得超生。
大红的喜撵在雪中摇曳飘零,白如媚一滴滴的眼泪滚落成冰,扎进染着血红的皑皑白雪里,渐渐被掩埋。
疼!好疼,好冷,交替着出现在白如媚的脑海里。
白如媚不停的辗转反侧,不知是在清醒中还是昏迷中,她每一次的呼吸都如同刀子插在喉咙里,想呐喊却总是无声哽咽,那冰冷的银色面具像刽子手一样扼住她的喉咙,随时会结束她的生命。
“嗯,王爷你好厉害,臣妾好喜欢。”
一声声的娇媚喘息,让白如媚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睛,那飘着白色纱幔的围床里上下浮动着交缠在一起的身影,白如媚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上的某处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她这一切都不是梦。
“王爷,臣妾还没有尽兴。”
床上一道阴冷的目光射在白如媚脸上,回头呵斥道:“滚出去。”男子抽身离开,抓起床畔的锦袍披在身上,大步到了白如媚面前。
银色的面具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扼在白如媚的颈上,让她透不过气,那一幕羞辱在眼前清晰的展现开来。
“你,你。”
白如媚不断的往后退,浑身抖的厉害,却被男子一把揪住,提了起来,面对着面。
“就是本王,怎么爱妃不认识本王吗?”司徒烈风哼笑着,将白如媚抛到了床上,倾身压下,一只手挑起白如媚的下巴,薄唇微勾,手上渐渐的用力,“本王不过是先开苞,验验货,正如本王所想,是个残花败柳。”
啪一巴掌将白如媚打的脸侧向了一边,“他果然将自己玩够的给本王送来,怎么你从皇后变成了不受宠的王妃,一定很不心甘,是吧!”捏在白如媚下巴上的手渐渐的缩紧。
司徒烈风猛然的将白如媚翻转过去,狠狠的挤入,陌生又熟悉的痛感,让白如媚吃痛哼出声,在抬头的瞬间石化,她看见了刚才侍奉司徒烈风的侍妾,正饶有兴致的欣赏着。
“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