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宋思言被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好痛!
小脸狠狠皱起,宋思言回头瞪着身后的女人,“秦虹,你这是要做什么?”
这个疯女人竟然把她绑了!
“我这不是怕你跑了吗?”被唤作秦虹的女人微微倾身,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跑?”宋思言嗤笑了声,目光越过她落在后面站着的几个保镖,眼里的讥诮更甚,“宋青山派那么多人看着我,我怎么跑得了呢?”
秦虹叹了口气,涂着厚厚粉底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歉疚,“思言,你可别怪阿姨,阿姨也是为了咱们宋家着想啊。”
若不是瞧见她眼底那毫不掩饰的激动,宋思言差点就信了她的话。
“我呸!”宋思言狠狠的啐了一口,“秦虹,别把你们那恶心勾当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秦虹不恼也不怒,“思言,我知道这事委屈你了,但你放心,等事成之后,我和你爸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到时候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
这话听起来真心实意的,但宋思言只觉得恶心想吐。
“不会亏待我?找个好人家嫁了?”她嗤笑了声,看向秦虹的目光满是讥讽,“你觉得今晚一过,我还能找个好人家嫁吗?你是觉得我天真很好哄,是吗?”
秦虹神色一僵,但很快就恢复过来,故作无奈摇了摇头,“想不到你还是有点脑子,只不过……”
声音一顿,秦虹得意的勾唇,“可惜已经晚了。”
看着秦虹得意的嘴脸,宋思言觉得很是刺眼。
父亲为了宋家的利益,竟然将她卖给了一个脑肥肠满,足以做她父亲的老男。
宋思言笑了,笑容里尽是嘲弄和苦涩,“我还以为他把我喊回家,是想我了,却没想到是想把我推入万丈深渊。”
她可是他的女儿啊!
心底一片悲凉,她越笑越大声,笑着笑着,眼泪流了下来。
“妈,她这是怎么了?”
宋思萍走到门口就听到笑声,赶紧推开门走了进来,在看到坐在地上笑得近似疯癫的宋思言时,头皮不由得一阵发麻。
这不会是疯了吧?
“不用理她。”
秦虹转头命令保镖将宋思言放到了床上,并解开她身上绑着的绳子。
就是现在!
宋思言眼底精芒一闪,趁保镖不备,一把推开他,迅速从床上跳了下来,往门口跑。
眼见门就在眼前了,突然,脑袋一阵眩晕,她狼狈的摔倒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
她皱着眉,努力的想从地上爬起来,但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秦虹阴恻恻声音自身后响起,“在家里你喝的那杯水可是加了料的。”
“你们太无耻了!”宋思言猛地回头,冷冷瞪向秦虹和宋思萍。
宋思萍勾唇冷笑,“姐姐,为了宋家,你就认命吧。”
与此同时,另一个房间里。
陆景珩扣动了消音手枪,子弹直接穿过了朝他扑过来的男人的胸膛,后者愣了下,旋即倒地。
“呼!”
陆景珩松了口气,上前蹲下,在那个男人身上摸了摸,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U盘。
剑眉扬起,总算是把东西拿到手了。
正当他起身的时候,对方突然抬起手。
陆景珩瞧见了他手里的喷瓶,黑眸一凛,抬手要去抢,但晚了。
绵密的细雾朝他喷了过来,尽管他及时闭气了,但还是吸进了不少。
“该死!”
陆景珩脸色阴沉,一脚踩住对方的手,狠狠一碾,对方昏死了过去。
把U盘放进了口袋里,陆景珩转身就要离开,突然脑袋一阵晕眩,他赶紧扶住墙才稳住晃动的身体。
是刚刚吸进的喷雾开始起反应了?
陆景珩感觉到浑身发热,原本清明的脑子渐渐有些混沌。
用力晃了晃脑袋,他试图保持清明,扶着墙往外走。
他不知道对方喷出来的是什么药,万一是那种让他睡死过去的药就糟了。
而且对方的同伴要是赶来了,那他就危险了。
努力保持着清醒,陆景珩摇摇晃晃的走出了房间,他看了看走廊两侧,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糟了!
眼瞳一缩,陆景珩狠狠掐了把自己的大腿,脑袋瞬间清醒了不少,他加快脚步往走廊的另一侧走去。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陆景珩的脚步也更快了。
但再快也没身体里药效发作的快,就在他快支撑不住的时候,他意外的推开了一个房间的门。
黑眸掠过一丝光亮,他闪身进去。
门关上了,阻隔了外面的脚步声。
“呼……”
陆景珩背靠着门,大口粗喘着气。
是躲掉了对方了同伴,但身体里的药还没解。
身体越来越热,也起了明显的变化,陆景珩松了口气,还好只是催情药。
他踉跄的走进房内,就在这时,一个冷冷的女声在这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别过来!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
有女人!
陆景珩循声望去,房间里并没有开顶灯,只有床头一盏小灯亮着,借着昏暗的光线,他看到了偌大的床铺中央躺着一个女人。
明明应该立即转身离开,但他却控制不住的往床走去。
宋思言一边努力压下身体里异样的感觉,一边警惕的关注着门口的动静。
听见有人进来了,她立马绷紧神经,试图用言语吓退对方。
可显然,对方并没有被吓到,反而朝她过来了。
昏暗的光线下,陆景珩如刀刻般精致的面庞落入她的眼底。
一丝诧异自眼底掠过,宋思言皱起眉心,怎么不是那个刘总?而是个陌生的男人?
正当她想不明白的时候,对方欺身上来,将她压在了身上。
“你要干嘛?”宋思言吓得脸色一白。
对方好像听不到她的声音,用力撕扯开她的衣服,没有一丝前兆,直接闯入她的身体。
“啊!”感觉身体被硬生生扯成了两半,宋思言像是被夺了生气一样,双眼有一瞬的空洞。
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张口咬住了对方的肩膀。
疼痛袭来,陆景珩混沌的脑子有了短暂的清明,他低头瞧见宋思言,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对不起!”
暗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宋思言松开嘴,恶狠狠的瞪着他,正想说什么,他突然动了起来。
那种生生被扯开的疼痛再次袭来,宋思言昏过去之前,低沉暗哑的声音再度在耳边响起。
“我会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