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他这是被**的
秀婶走进来打开了手里的盒子,我伸头看了一眼,里面是一条很漂亮的裙子,还有首饰和配好的高跟鞋。
什么意思?席卿川干嘛好好地送我东西?
我留下盒子,跟秀婶道谢,她就出去了。
我摸着滑溜溜的裙子,给席卿川打了个电话。
他应该在忙,声音像是用耳朵和肩膀夹着说出来的:“收到了我送的东西?”
“干嘛送我东西?”
“作为昨天的补偿。”
“所以你觉得,我的第一次用衣服和首饰就可以解决?”
“你也可以不要,连衣服和首饰都没有。”他语气硬邦邦的:“没事我挂了。”
我气结,收礼物都收的这么憋屈。
晚上,我还是穿上了席卿川送我的衣服和鞋子,我的衣柜里寒酸的根本不像是席家的儿媳妇,今天回家吃饭,我的小小的虚荣心也在作祟。
司机来接我,然后一起去接席卿川。
柏宇也在,贴身助理的意思就是大至商务活动小至家庭聚会,助理都得跟着。
柏宇看到我依然很尴尬,只是跟我笑了笑就不说话了。
这是我第一次结婚之后和席卿川一起回家,我爸爸看到席卿川很高兴,用力地拥抱了他一下。
“总是听说萧笙说你忙,今儿终于抽出空来了?”
继母的表情是很复杂的,她应该是盼望席卿川是她的女婿,但是她却不认为我是她的女儿,她是希望席卿川娶的是箫诗。
我们在客厅坐着闲聊,席卿川和我爸爸正在聊生意的事情,我就坐在一边吃水果。
席卿川是香饽饽,平时我回来根本没人搭理,今天他来了,大姐和大姐夫都陪坐在一边,脸上堆满笑容。
我没见到箫诗,还在寻思,这时听到了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
我刚要回头看看是谁,席卿川忽然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拽到他的身边来,然后手圈着我的腰回头跟我微笑:“刚才跟爸一直聊天,都忽视你了,你不生气吧?”
他对我一向恶形恶状,这一秒忽然又这样温柔,绝对不简单。
这时,我听到那脚步声已经走到了我们的沙发背后,紧接着是箫诗的声音:“爸,妈。”
我抬头,箫诗站在面前,长发披肩,藕荷色的丝质长裙,显得仙气袅袅。
她似乎没看我们,冷淡的眼神只是一扫而过,我一向被她这样忽视,习惯了。
哦,我明白了为什么席卿川刚才那样,感情是做戏给箫诗看,让她嫉妒。
没想到他这么幼稚,用这么小儿科的手段。
不过,席卿川这样是因为他还喜欢箫诗么?
我脑子里转的飞快,今天白天我闲得无聊特意上网搜了一下,上面说这类人大约分成几种来源,一种是先天的性认知,只爱同性。
有一种是猎奇心理,觉得酷。
还有一种是因为在异性的身上受过伤所以将性取向转移到同性的身上。
看来,席卿川是属于第三种。
哎,在外面霸气又霸道的席卿川,居然被箫诗伤成这样,我要不要同情他?
我不要,因为他在我的腰间掐了一把,痛的我差点叫出来。
我抬头瞪他,他笑嘻嘻地摸我的头发:“我家宝贝可能是饿了。”
“哦,那开饭开饭。”继母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吩咐管家:“叫六嫂开饭了。”
箫诗仍然是那副冷冷的表情,从我们面前飘然而过。
席卿川的目光好像一直都在追随她,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是一物降一物。
在外面众星拱月的席卿川遇到了高冷美人箫诗,居然也在**后头追的上气不接下气,然后惨遭被甩,当然一气之下胡作非为。
今晚的晚饭,势必很热闹。
我坐在席卿川的身边,箫诗坐我们对面。
餐桌上海鲜居多,我一到春天就有点过敏,所以不太敢吃海鲜。
席卿川夹了一只虾,热情洋溢地跟我说:“我帮你剥。”
我谢谢他如此深情厚谊,他在全家人的注视下剥好了虾放在我的碗里。
我大姐笑着看着他:“萧笙春天从来不吃海鲜,妹夫这么体贴,不知道能不能打破萧笙的这个饮食习惯。”
他们只知道我不吃,却不知道原由。
席卿川自然也不知道,但是很显然他也不想知道。
他笑的很腻人,单手托腮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声音却压的只有我能听得见:“吃下去。”
“我过敏。”我装作撩头发,贴近他耳朵说。
“吃一只不会死。”
我被他气的心口疼,但是席卿川这个人小气的很,如果我不给他这个面子,不知道日后如何折磨我。
我咬着牙将虾塞进嘴里,大嚼着给他看。
一直没说话的箫诗终于开口了:“萧笙春天吃海鲜会过敏,你不知道么?”
我以为席卿川会尴尬,但是他对答如流:“她已经好了。”
好个鬼,希望这几天不要是晴天,只要太阳一晒我就会满脸起大包的好不好?
席卿川又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把,我痛的抬头看他,他笑的倒是很迷人:“是不是,笙儿?”
我敢说,这个名字腻过让我吃掉十块大肥肉,我腰间痛的要命还只能陪他演戏。
我点头:“唔,好了。”
箫诗低下头继续吃东西,连一眼都没有多看席卿川。
席卿川一顿饭心不在焉,不过陪我爸爸酒倒是喝了不少。
我越来越认为我的判断是对的,他就是双性恋,这边被箫诗给**的喜欢了男人,那边心里还是对箫诗不死心。
吃完晚餐,众人在客厅吃水果聊天,我上楼去我自己的房间拿东西,结婚匆忙很多东西都没有带过去,比如我的枕头,枕套虽然很旧了,但是是我妈给我做的,我抱在怀里感觉很有安全感。
收拾好了东西我走出房间,在经过箫诗的房间的时候,我听到了席卿川的声音。
“你的那个未婚夫呢,还活着么?”
小说《婚不由情》第8章他这是被**的试读结束。
席卿川的奶奶住院,他的电话打不通,我只能到他的公司来找他。
他的美艳女秘书神色慌乱地拦住我:“箫小姐,不好意思,您还是要稍等一下,我们总裁目前不方便。”
“他在洗澡?”应该是席卿川授意的,我们明明已经结婚了,他的手底下人却一直都叫我箫小姐。
奶奶忽然心脏不舒服入院,谁都不要只要见席卿川,我不找到他怎么行?
推开美艳女秘书,来不及敲门就径直推门往里走,身后是女秘书急的变调的声音。
“箫小姐,总裁,我......”
女秘书的反应是不是有点大,在办公室里,席卿川能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然而,可是,但是......
当我看到前方沙发上的一幕的时候,我把刚才那句话给收回。
我面前的,是一副怎样香艳而诡异的画面?
沙发上,两个身型颀长的男人以叠罗汉的方式趴在沙发上。
席卿川在下面,他赤裸着上半身,背部肌肉线条令人垂涎,而裤子已经褪到了必须打马赛克的地步,都露出了左臀上的纹身,我倒是没看清纹身的花纹是什么,却看清楚了他的右臀上有一只手正在抚摸着。
而趴在他身上的人我也认识,是他清清秀秀斯斯文文白白嫩嫩的私人助理小哥哥柏宇。
哦哦哦,我好像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沙发上的两人听到了动静,飞快地从沙发上起来。
柏宇看到了我,俊脸立刻就红了,从脖子处一直红到头顶。
席卿川也从沙发上起来,先提裤子,后拿起椅背上的衬衫穿上,然后从他的发丝中斜睨着我。
我瞬间腿软,也不知道我心虚什么,明明是他的秘密被我撞破。
“总裁,我拦不住。”女秘书带着哭腔,柏宇红着脸从我的身边擦身而过。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急忙跟着他们转身想溜之大吉。
然而,我却听到了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一只手扣着我的手腕,略一用力就将我拉进了他的怀里。
撞在他的硬邦邦的大面包一般的胸肌上,我的心脏都快从脑门蹦出来了。
此刻,我的语言系统完全瘫痪,说出来的话压根不能连贯。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不会说的,我肯定会帮你保守这个秘密。”
他的手忽然敷上了我的后腰,掌心滚烫的像是一只熨斗烫到了我。
“什么秘密?”他笑起来白牙森森。
“呃,我不会歧视你的,性取向这东西,喜欢男人或者喜欢女人,都是可以的......”
我忽然身体悬空,被他一把捞起来然后就扔在了沙发里。
他压在我身上,我很难不想起刚才柏宇压在他身上的样子。
他的衬衫还没系纽扣,我不但看到了饱满的胸肌,还有性感的腹肌。
这个样子的,怎么会是个受?
我以为我只是想想,但是我却傻兮兮地说出了声。
他皱了皱眉头:“看来,真的得灭你的口了。”
什么意思?
我脑子短路,可是席卿川的脸已经向我压下来,他的唇吻住了我的。
仿佛,穿了劣质毛衣静电的触感,噼啪一下打到了我,然后我的脑子就懵掉了。
等到我回过神来,他带着淡淡的酒味的舌头已经启开了我的牙关......
什么情况?
不是同志么,不是受么,怎么对我也上下其手?
我们结婚半年,他连正眼都没瞧过我,但是在我撞破了他的秘密的时候,他却对我......
刺啦一声,我的镂空毛衣完美破裂,从我的肩头滑下来。
我睁大眼睛看到了席卿川英俊的却冰山一般冷冽的脸庞,我忽然明白了。
这是惩罚。
我不请自来,不敲门闯进了他的办公室,目睹了他的秘密的惩罚。
“席卿川,”我在他身下扭动:“你放开我,我又不是有意看到的。”
“你别动,你越动我越兴奋。”他微喘的声音在我耳边漂浮。
我的话卡在嗓子眼里又变调地挤出来:“你个同性恋,你对女人兴奋什么?”
“你猜。”他的手扯住我的胸衣,用力一拽,肩带在我的肩头被扯断,我的肩膀处被勒的破了皮。
我刚刚喊出一声痛,但是更痛的感受却在身体的另一处爆发。
“席卿川,你不是个受么?”我咬着牙喊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