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上来,我想要了!”
陆久琛赤裸裸的短信,让正在敲打紧急文件的许若晴一阵恐慌。
自从他把她在职的这家公司收购以后,他对她的召唤频率越发的频繁了。
随时随地只要他召唤,就得给他解决需要,而且经常是在上班期间。
许若晴纤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敲了几个字:“现在不行,手头有工作”,犹豫了半晌发了出去。
陆久琛秒回,“要我清场?”
许若晴可以想象得到陆久琛在回信息时候的表情,一张人神共愤的俊脸上,十分不耐烦地紧锁着剑眉。
在陆久琛面前,许若晴永远没有说不的权利。
想到他三天前的清场,许若晴至今心有余悸。
那天同样是她手头有工作没上去,仅仅十五分钟的功夫,她所在办公室这一层的人全部消失。
然后他就冷着脸出现在办公室,就在她那张办公桌上,陆久琛把她抵在办公桌上,撩起她的裙子,从后面不知餍足地索要了她。
现在她要是不上去,上次的噩梦就会重演。
许若晴再也不敢做第二次尝试了,总不能让她每次坐在办公桌前,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吧?
许若晴无奈,只得谎称自己来了大姨妈难受的厉害,向主管讨要一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当然主管的脸色比猪肝还难看,但比起陆久琛那个恶魔的凌虐来,主管的猪肝脸反而要可爱的多!
从主管室出来,为了避人耳目,她先下了大厅,然后再悄悄拿着总裁室的专用乘梯卡,直达他的办公室。
他的助理阮俊早早就候在了总裁室外,看到她,心照不宣地打开门,然后关门退下。
怯怯地站在总裁室门口的许若晴向里张望,只见陆久琛靠着老板椅,修长的双腿搭在面前的实木大桌上,一双美目冷睨着刚进来的人,蹙眉极其不耐烦地抱怨,“怎么这么久?”
“走不开,这周无故向主管请假三次了,再这样下去,工作也没得做了!”许若晴心里一阵苦涩。
他收购了这家公司,直接从原来即将转正的实习设计师降级为行政办文员,办公室里几乎人人都可以指挥她干杂事。
“当惯了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当个人人做贱的杂工是不是感觉特爽?”陆久琛冷嗤道。
许若晴就知道,她现在的职位一定是受了他的格外‘关照’,他不就是想时时把她踩在卑微的尘埃里,让她永无翻身之日吗?
毕业半年,她每换一个工作不到一周,她所在的公司必将遭到收购或者破产的厄运。
直到许若晴不敢再继续换工作了,她不想走到哪儿都成了祸害别人公司的罪魁祸首。
“陆久琛,你这么玩儿有意思吗?”许若晴咬咬唇,抬起倔强的小脸,望向面前的人。
“嗯哼,玩儿你是我陆久琛目前最大的嗜好!”陆久琛那张人神共愤的脸上溢着一抹邪肆的冷笑,好看张狂到让人窒息。
他说话间已经离开老板椅,大长腿几步就跨到许若晴面前。
那张好看的脸压了下来,眸光中满含着戏谑和不屑的神情。
许若晴慌忙后退,像只可怜待宰羔羊。
陆久琛覆上来把许若晴抵在了冰冷的门板上。
居高临下的陆久琛像是看着猎物一般,薄凉的唇微微地扬起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手指从她衬衣的第一颗纽扣位置缓缓划过,然后一路下滑。
眼前这个小女人,身着白衬衣,牛仔裤,最简单的搭配,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自从那次在办公室被要过之后,居然不穿裙子了,是在防他吗?
许若晴看到了他眸光中情欲的味道,她微微战栗。
陆久琛瑰色的薄唇里不耐烦地吐出一个字,“脱!”
许若晴不得不照做,她知道她不照做的后果会很严重,她不能破着衣服从这儿出去。
许若晴闭着眼,颤抖着一粒一粒解开衬衣上的纽扣,还没完全解完扣子,陆久琛就已经不耐烦地撕掉了她的衬衣。
而后他直接抱起许若晴,甩掉她的鞋子,进了里面的卧室。
一个抛物线,她已经倒在了总裁室里间的一张大床上。
陆久琛随即覆了上来,铺天盖地的吻落在来,从许若晴的锁骨一路向下。
从十八岁到二十二岁,四年时间,这样的情形重复了很多次。
他们的身体有过最亲密的接触,可这四年间他却再也没像以前那样吻过许若晴的唇了。
许若晴紧紧握住拳头,紧闭着眼睛。
他发狠地撕咬着她的前胸,许若晴的眼泪一路蜿蜒流向耳廓,也流向心里。
剧烈的晃动伴随着身体上的疼痛,让许若晴感觉整个人都被抽空了,整颗心痛到无法呼吸!
“说,你是源达集团的大小姐!”和每次一样,到尽情处,陆久琛都会让许若晴不停地重复这句话。
许若晴若是不说,陆久琛就会发狠地凌虐她,直到她松口为止。
许若晴清楚地知道,她不说,这样一波高过一波的凌虐会没完没了,为了早点儿履行完这可怕的义务,她只好把泪吞到心里,一遍遍重复着。
“我是源达集团的大小姐,我是大小姐……”
耻辱感随着她泣血般的哀鸣,一次次地撕扯着许若晴的灵魂。
要知道四年之前的所有日子,眼前这个男人可是宠她入骨啊!
她要星星,他绝对不会摘月亮,为什么自从父亲过世之后的第二天,一切都变了!
她梦魇般的日子从他那晚闯入她的闺房,强要了她开始划开了序幕。
陆久琛那张好看的脸就在许若晴重复的呢喃声中获得满足后,尽显得意的神色。
暴风骤雨终于过去了,陆久琛整理好了衣服。
他的白衬衣微微有了褶皱,但丝毫不影响陆久琛的矜贵高冷的气质。
他是典型的脱下衣服像禽兽,穿起衣服来又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明。
许若晴感觉浑身的骨头像是被拆了又重组一般,疼痛的不想爬起来,她就那么无力地躺在床上,幽深的眸子望向他,他依旧和平日一样,连多余的话都懒得和她说。
许若晴幽幽地问了句,“四年了,到底还要多久,你才能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