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绑在床上两腿岔开,漏出那羞人的地方,一个男人拿出一把小刀,抵在我的下面。
像磨刀一样立着刀刃,在我皮肤上来回刮蹭,吓得我不知所措。
我无助的盯着这个陌生男人,但是却发现无论怎么努力都看不清他的面容。
“舒服吗?”他嗤笑一声,手直接插到了我的身体里,我忍不住尖叫,第一次竟然如此的疼!
他的手指很冷,让我宛如坠入冰库。
我此刻就是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鲫鱼,他不断反复的折磨着我,大约半个小时候,他抽出手指,接着拿着刀,对着我的胸脯画着圈。
“我会割掉你的这里,接着是你的嘴唇!”冰冷不带一丝情感的声音响起,宣判了我的结局。
我大喊起来求救,接着我在外面看到了外婆,我喊外婆救我,但是外婆却冷漠的,置之不理,这个男人似乎也看到了我的外婆像认识我外婆一样对我的外婆笑二人之间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声嘶力竭的质问,外婆并不言语,只是冷冷的看着我,那眼神凌厉如剑刺透了我的心窝。
悲伤、绝望、无奈、一种难以用言语表述的情感,瞬间就涌上了心头。
我奋力挣扎,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绳子断了,顾不得两腿之间的疼痛,我朝着门口扑过去这是我唯一逃生的机会。
但是外婆却守在门口不让我出去,对我摇头,满脸泪痕。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伤害我,那男人不紧不慢的向我逼近,我害怕极了推了外婆一下。
砰!的一声,外婆应声倒地,鲜血流了一地,外婆的身体就如泄了气的气球,瞬间干瘪下去。
我吓得一声惨叫,整个房间里突然漆黑一片。
我猛然间坐了起来,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汗水打湿了我的睡衣。
原来是个梦,我如释重负,深深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做这样一噩梦。
我是一个地道的农村人,生下来的时候,算命先生说我活不过20岁,因此我被外婆改了命格,据说还配了一桩阴婚!
为了逃脱阴婚,我打碎了外婆给我的信物,逃到了成里一过就是20年,也就是在我逃婚的时候外婆告诉我,永远也不要回村。
如今这个梦太真实,难道是那个冥婚还没结束!
我浑身都布满冷汗,卧室里一片寂静,只有一缕微弱的月光。
我伸手想拿水喝,手机铃声在此刻突然想起。
我迷迷糊糊的接了电话:“谁啊?”
是老家打来的电话,外婆突然去世了。
手机从手中滑落,一时间我还接受不了外婆去世的消息,为什么会这样,想到刚才的梦我的心里更冷了,甚至有一种是我害死的外婆的负罪感!
外婆叫白宁是十里八村的神婆,专门给村里的人看外科病,鬼上身,破命格,化灾煞,配阴婚,外号红人牵阴。
我很难过,总觉得外婆是为了救我,要不是为了改命格,要不是我逃了冥婚!外婆说不定不会死!
我赶回老家后,看到外婆躺在堂屋里神位前。
她死相竟然和我梦里一模一样,心里咯噔一下,我头皮发麻。
村里百强叔告诉我,晚上有邻居进去上香求药,却发现白婶倒在地上,佛前的香火都灭了,佛珠滚了一地,可是没人敢动白婶的尸体,只能等我回来了再说。
没等百强叔说完,我扑通一声跪在外婆身旁,眼泪忍不住地哗哗流。
百强叔在一旁安慰我说:“佳佳,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你在这再看你外婆一样,我招呼上几个乡亲帮你外婆把灵堂给布置好。”
说完,百强叔就走了。
我注意到外婆手里紧紧攥着什么东西,打开一看是一把钥匙和一张纸条。外婆好像是早就知道自己会死,纸条是给我的,还给我留了很多东西。
不一会儿,百强叔就带领着几个乡亲帮我在堂屋里布置好了灵堂。
我为外婆沐浴入殓,小心翼翼的为她换好了寿衣。
最终外婆就成了她黑漆漆的棺材,永远的留在了我的记忆里。
村子里的乡亲们张罗着为我守夜,我怅然若失地看着这一切,如梦一般。 老家的房子是现在少见的木架构。老旧的楼梯、楼板板板 老家的房子是现在少有的木架构。
老旧的楼梯、楼 板,一个小小的窗户透着些光线,除此,整个屋子里是很黑的,外人来了会觉得压抑。
我从小在这长大,倒是觉得很自在,除了冬天有点冷,大伏天走进来也会觉得一阵阴凉,很是舒适。
我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来到后屋。
楼梯上去,就是外婆生前住的房间,摆着一张床,极其简陋,上面挂着厚厚的瞎布蚊帐,破了无数窟窿,又重新补好。
我在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大重木箱来。从腰间掏出外婆留给我的钥匙,将锁打开。
箱子有些沉,我费了些力气才抬起,脚下一个不稳坐到了地上。叹息道:“外婆,你为什么这么快久走了,也不给我见你最后一面。”
干脆坐在地上翻看箱子里东西,除了那本阴间簿子和一些法器外,其余的都是外婆生前珍藏的宝贝。
“佳佳,时辰到了。该绕棺材了。”百强叔在楼下大声叫喊。
我锁上了箱子,整理了下自己身上的孝衣,就匆匆的赶去灵堂,在乡亲们的帮助下,料理外婆的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