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点点光影,在无际的黑暗之中闪闪发光,最为亮眼。黑暗在吞噬一点点的光芒,慢慢的黑暗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光点越来越少。窒息的感觉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重了起来。
光无处可逃的被吞噬,毫无反抗的余地。最终最后一个光也没有逃脱,被完全吞噬后,一片黑暗。
突然光芒四射四周都亮了起来,刺眼的光芒使人暂时睁不开眼睛来,慢慢适应了光芒,眼前全是光,脚下却是一本大大的书,眼看摊开的书就要合并了。使劲的跑却跑不过,感觉书突然要一下子就塌下来了。
“啊!救命啊!救命!”
此时二楼的一个窗户里传出来救命声,楼下的大妈们,好似习以为常一样。
老楼里的女子突然醒来,看着并不干净的房顶。抓了抓睡成鸡窝的头发,看了看窗外,窗外阳光明媚,阳光已经开始倾斜了,一看就知道自己又睡到了下午。
“头好痛啊,居然做了那么奇怪的梦,吓死人了,太可怕了!呼呼呼~~~~……咕咕咕~~~”摸了摸饿了的肚子。
爬起床看了看乱七八糟房间,房间不大,却堆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找出来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踢到床底下的拖鞋。
去厕所解决了生理问题,用清水洗了洗脸,看了一下镜子,然后继续洗,突然停了下来,然后迅速的抬头,呆呆的看着镜子里的人。
颤抖的手指着镜子里的女人。“wc!说,你是谁?我……我告诉……你你…………谁啊?”一下子又怂了一下。抱住头就开始求饶。
“女侠,饶命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啊!”
过了一会儿,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没有关紧的水龙头还一直流着水。
大着胆子站了起来,看了看镜子里,分明是自己啊。只是那额头上的花纹一直延长到了眼下,闪着妖冶的蓝光。
摸了一下脸,轻轻碰着花纹,一点点摸。没有痛的感觉,也不像纹上去的啊。
昨天分明还是好好的脸。她也从来没有去纹过身啊,怎么一觉起来她就不能见人了呢?
“WC,这花纹不是……不是梦里,那本书上的吗?我这是怎么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摇了摇头还是赶紧洗漱吧。
出门的时候她拿头纱围住了自己,围的严严实实的,就露出两个眼睛咕噜噜的乱转。
周围的大妈老人的习惯她怪模怪样的了。“莫丫头,出门上街啊?是去找工作吗?你这么大了,怎么还在家里吃白食哟,你爷爷奶奶养你,你伯伯他们怕事早看你不顺眼了噢。我跟你说这些干嘛,看我这嘴……”
“是啊,丫头噢。”
“这么大了,是要找个工作了!”
“我这么大都嫁人了,现在啊……”
“也就她爷爷奶奶宠她噢”
好不容易从大妈堆里跑了出来,心有余悸的拍胸口。每次逮着她都要说来说去,也不嫌烦。
去门口嗖一碗米粉下肚,满足的打着隔。
她叫莫枝,从小父母双亡,跟爷爷奶奶长大,有两个伯伯,大伯二伯的已经成家立业各自有各自的家庭。她从小到大被爷爷奶奶宠着长大。
自从父亲母亲死后,外公外婆家就消失了,也就没有了联系。
爷爷奶奶虽然年事已高,好在身体硬朗。大伯二伯每个月会给爷爷奶奶八百块,年节另算。一个月一千六大部分都花在了莫枝身上,莫枝这倒霉孩子也是存不住钱的,她自己也不知道钱花那里去了!
大伯二伯对此到还好,弟弟和弟妹去世早,就留一个孩子孤苦伶仃的,怎么说也是老莫家血脉,不可能让她流落街头的。反到是,两个伯母早就说了很多闲话了,对莫枝怎么都看不顺眼,莫枝就是给吃闲饭的,她也不理会她们。
由于爷爷奶奶宠她,所以导致她早早的学坏了,不喜欢上学,高中毕业她就不上了,爷爷奶奶也不逼着她上学了现在已经游手好闲三年了。
不过好在莫枝并不是道德败坏,只是喜欢玩罢了!她还是经常帮助别人的,但是也经常跟着混混们一起玩玩,导致她在邻居嘴里就成了,游手好闲的女痞子,女混混,教育孩子的坏列子。
不过她不在意,她已经习惯了,已经不是以前了,以前她还会私底下偷偷哭。
她也不是没有去找个工作,只是做不到一两个小时她就没有兴趣了,反正她已经找了很多工作,她都干不下去,就这样游游荡荡过了迷茫的三年。她也并不想这样啊。
“唉~~~~~唉~~~~~~~~~唉……”
粉馆老板过来收碗,就听见莫枝唉声叹气的。“莫枝,怎么了?在这里唉声叹气的?你还有烦的事情啊?”
看着老板那不可置信的眼神,莫枝嘟囔着。“怎么就没有烦的事情啊?烦的多了呢。”
老板听了摇了摇头,继续收别人的碗去了。他在里多少年了,莫枝早就认识来,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并没有哪些个邻居说的夸张,只是也算是一个特例吧,一直被邻居在嘴巴里嚼来嚼去的。传的一大片都认识这姑娘了。
这姑娘也是个苦命的,从小父母双亡。
莫枝并不在老板的心思,她现在一直在想怎么找工作,怎么挣钱。好给爷爷奶奶争口气,以后再也不会被乡里邻居被吐沫淹了。
晃晃悠悠的就跑到街上去了,失魂落魄的一个人走着。
李小满是莫枝名下的小弟,莫枝混了好几年,也挺能打的,是他们那片老宅区的大姐。一直挺有威信的,名下有几个小弟,李小满就是其中之一。
“莫姐!莫姐!你等等我啊!”呼哧呼哧的跑的莫枝身边,发现莫枝心情不好。
“莫姐,和你说件事噢,这几天出了个怪事噢,李家巷那块失踪了好几个人,其中有一个是咱们的人,叫牙仔。那天晚上我们兄弟几个,晚上从酒吧喝酒回来走过李家巷,他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