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漆黑潮湿的仓库中,此时回荡着男人闷哼声之外,还有拳脚落在**上的声音。
“你平时不总是高高在上吗?你现在继续骄傲啊,我倒是要看看你现在怎么骄傲的起来!”穿着破衣烂衫的男人口中咒骂着,不断踢着地上高大的男人。
男人情况很糟,鼻子嘴角出血,颧骨都被打肿,身上的手工西装也沾了灰尘,外行狼狈透顶,但那双黢黑的眼睛依旧不为所动,闪烁着清冷淡漠的光,即便被打,也没求饶过一声。
“大哥,那这个女的怎么办?”团伙中的一人看了眼蜷缩在角落里的女孩,要不是今天绑架出了岔子,怎么会多绑一个人回来?
“能怎么办,你们弄的烂摊”说到一半,蓦地,一个想法窜入他的脑海,这人诡异的勾起唇角,“兄弟们好久没爽过了吧?不如看个活春宫怎样?”
“你是说”
“给我把他拎起来灌药,有了个这种录像带,钱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三个人跃跃欲试,其中一人掏出自己珍藏的猛药,其余两人配合将地上的男人架了起来,但男人却紧抿着唇,始终无波无澜得黑眸这时才露出凶狠的光来。
“怎么,不服气?有本事你别栽到我手里啊。”带头的人啐了一口道,“给我灌!都灌进去,他不张嘴就打到他张嘴为止!”
如雨点般的拳头狠狠落在男人的脸上、身上,但他依旧死闭着薄唇不肯张嘴,这时,一道柔柔弱弱的嗓音撕破了仓库中的紧绷——
“你们别打他了,我、我可以让他改变主意。”
蓦地,三人停了下来,松了手,男人没有支撑如破布娃娃瘫在地上。
女孩缓缓站了起来,走到男人的身边,迟疑了一秒,坐在他的身上,颤抖着的小手缓慢的解开价值不菲的皮带。
男人带着血的大手按住了她。
她抬起头,尖尖的脸蛋挂着苍白的笑,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轻颤,“如果不这么做你会被他们打死的,你不要死,我也不要死,我们一起从这里出去,好不好?”
他看到她眼中的哀求,今天对她来说本就是无妄之灾,她看起来还那么小。
感觉到他手上的力道变小,她给了他一个比哭还要可怜的笑,然后继续去解他的皮带,这一次,他没再拒绝。
感觉到那层阻碍,她一瞬间的蜷缩令他心尖一动,耳畔响起那几个人恶心的笑,事到如此他能做的也只能让她不那么痛苦。
大掌附上她纤细的腰肢,轻轻撞击着,她脱力般的趴在他的身上,双手紧紧搂住他的颈子。
他沉默不语,颈窝中越来越湿润的触感令他的眼眸加深。
“别哭。”静谧中,他哑着声音道。
她在他怀中摇头,低低的哭着,倔强道,“我没哭,我不怕。”
纪慕川眼中一柔,没想到在这种时候,让他感受到温暖的,竟然是一个连脸都看不清的女孩。
最后,在属于男人性感的低喘中,他说,“我不会让你有事,相信我。”
***
两个月后。
“官婉婉,来拿化验报告。”
听到护士叫自己的名字,坐在椅子上不断绞手指的官婉婉仿佛惊醒似的,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从护士手中接到报告径直走进医生办公室。
“恭喜你,小姐,化验单显示你已经怀孕7-8周了。”看过报告,医生笑盈盈的说,“你一会儿可以去护士站拿一本孕期手册,里面有些禁忌怀孕初期一定要遵守,否则会对胎儿不好。”
胎儿
官婉婉轻轻抚着还未隆起的小腹,只觉得这一切都在做梦,医生还在嘱咐着什么,她却被泪水盈满了眼眶。
她怀孕了,竟然一次就怀上了?
而孩子的爸爸她却不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