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学医的女孩很可怕,脑回路跟正常人也不一样,看恐怖片丝毫感觉不到害怕,更是有些人觉得学医的女孩子得不到爱情,因为一直生活在救死扶伤的医院,甚至没有一点可以停下来的时候和自己喜欢的人谈一场恋爱,但她们从不缺爱,每一位照顾的病人都将她们对待自己的子女一样疼爱,在病人心中就是“白衣天使”。
栀子很喜欢学医,她憧憬在医院里每一天忙碌的工作,这样会让她的生活很充实,她喜欢这样的感觉,凭着她的努力,在大四的最后一学期实习中,她被分配到了A市里全国赫赫有名的医院—国雅附属第一学院。
不过正在实习期的她,可不敢有半分松懈,一大早的就来到了外科室报道,第一次进入外科的办公区,栀子开心极了,左顾右盼的到处乱看,看着墙上挂着满满的流动红旗,全是病人们康复后送给外科室的医生们,围着办公室转了好大一个圈。
不过一会,门口进来了两位看着和自己年纪差不多一样大的男孩和女孩,栀子没有猜错的话应该也是来报到的,女孩长得娇小可人,男孩长得眉目清秀,随后又进来了两位男孩女孩,大家都互相笑着打了招呼,静静的等待着带实习的外科老师。
也许是早上没来得及吃早餐,栀子有点饿了。
想出去在买了进来,又不好意思。
只好挨着饿,双手合十着老师快点到来。
门突然响起了声音,栀子一惊。
没想到这么灵验!
进来的是一位男人,头发是中分发型,眉眼间是让人看不出的情绪,挺直的鼻梁,最吸引栀子的是他那双好看的眼睛,又大又亮。像布满星辰一样。
这男人有点帅气。
他穿着一身白大褂从栀子的旁边走向了他自己的办公桌,大家都开始打量了起来,窃窃私语的说个不停。
栀子不认识大家,莫名的就感觉到了自己被冷落,也只好故作姿态的挥了手,掩饰自己的尴尬。
男人干咳了两声,脸上充满了严肃,眼神变成了冰冷,像得罪不起的样子,这让栀子打了个冷颤。
男人翻开了花名册,看了看人数,也没有一个个叫,确认到齐后,“我叫纪嘉哲,是你们这实习期中的外科老师,我们会分为两组,一组为我的助手,熟悉外科手术的过程和必懂的东西,一组为陈医生的助手。不过他正在手术,我现在就随便叫两个人以后就跟着我了。”
纪嘉哲讲话的语气里没有参杂着任何情绪。
好像并不怎么在意实习生。
“栀子,林森,你们两个就跟着我吧,旁边这两个空位是你们的办公桌,剩下的人记得找你们的陈医生,现在可以不用站在我这了。”说完指了指他对面的两个空座位,又顺便看了看时间,淡淡的说:“手术时间完了,出门左拐,会遇到他。”
剩下的人都出去了。就留下栀子和一个男孩。
栀子还沉浸在自己被幸运抽中的幻想中无法自拨,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老师竟然是个这么帅的,况且自己组还只有自己一个女孩子,栀子在这瞬间感觉自己走运了。
纪嘉哲看了一眼栀子,不知道是被太阳晒的还是房间有些闷热,面前的女孩脸上有些泛红,他收回眼帘对着两个人说:“等会我还有手术,你们熟悉完医院的每个不同的区域后,下午就进入岗位跟我进手术室吧,以后见到我就叫纪老师。”
两个人点了点头。
纪嘉哲说完就手插着口袋出了门。
走的时候门关的声音特别大。这让栀子有点反应过来了。
她?走向了属于自己的办公桌坐下。
对面正好是纪老师,她开始幻想着自己以后点实习生活,陷入了沉思,脑海里响起了纪老师的话,第一次见面,好像对他的印象只能说....好高冷啊,从头到尾都没有笑过。
林森也坐在了自己的位置,朝着旁边发呆的栀子伸出手说道:“你好,我,我也是实习生,我叫林森,以后请多多关照啊。”
栀子回过神看了他一眼,皮肤有些偏黑,但脸上却长的十分干净,整体五官很精致,她也伸出手握住,“我叫栀子,你好呀。”
林森被这名字给奇怪到了。
有些不好意思的挠着头,疑问的看着栀子说:“你这姓氏很少见啊,你名字也很奇怪啊,怎么这么简单。”栀子就知道会问到这个问题,从小到大,不管是亲戚还是同学老师,都会把自己拉到一边问自己名字的由来,栀子每次都很无奈。
她趴在自己的桌子上,叹了一口长长的气,过了几秒后回道:“因为我爸妈可能希望我活的像栀子花一样简单快乐吧。”
也确实,自己这名字真的很简单,她也曾几度怀疑自己名字是不是父母想不到刚好看到了栀子树乱起的。
简单的熟悉完医院后,栀子自己回到了办公桌,拿起自己的学习报告,有些烦恼的嘀喃了几句,虽然栀子对于学医很感兴趣。可是对于这些报告,答题什么的,是最讨厌的事情,伤神伤脑伤身体。
她烦恼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望着窗户外面的花园,走了过去,将窗帘拉开了一些,阳光立马照耀在她的脸上和整个办公室,一眼望去外面全是病人和走来走去的护士,心里的烦恼也一下子消失不见。
她摸着窗户,“能治好每一位病人的病,这样可真好啊,看着他们那么健康活泼开朗,我都很开心呢.....”
“外科也并不是每一位病人都可以治好。”
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栀子立马关上了窗帘,转过身,看到的是纪嘉哲!
栀子心里感觉漏了一拍,好像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一样,砰砰砰对跳动了起来。
纪嘉哲并没有打算停下,而是走到自己的座位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看向栀子说:“外科也很难,女孩子基本没几个愿意来学的,因为累。”
栀子一听,以为是纪老师正在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