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伊经已经去追杀凶手,冯腾等人一齐前往支援。
几人一到现场,只见伊经一人半跪在地上喘着粗气。
刘六性子急,本以为这案子能够就这么了解了,现在却见不到人影。连忙上前推拉着伊经“凶手呢,凶手哪去了?”
伊经随手一打“滚开”,那刘六便飞出好远,疼得他在地上直打滚。
依现场来看,两人必是打斗过,伊经输得很惨,一想到这冯腾便不自觉暗自发笑。
张三和李晴连忙扶起刘六,李晴正要数落伊经时,他早已再次前去追杀凶手,似乎是心有不甘还大叫了几声。
李晴担心伊经再次落败,连忙叫冯腾前去帮忙。
冯腾心是不愿意去,但李晴亲自发话不去怕是要坏了关系,长声道“好,好。”说完便不紧不慢地赶着。
冯腾走了一会,听到不远处有打斗声,心里知道那肯定是伊经乔迪二人在打架。
自知身手不如他们二人的冯腾爬上屋顶,看着不远处的二人,颇有坐山观虎斗的架势。
二人打了十几个来回,乔迪毫发无伤,就连头上的帽子还带的好好的,而伊经则是回回被击退。
乔迪本无杀人之意,几次想走,可伊经次次将其拦住。
伊经擦了擦嘴角的血,道“别以为我会怕一个九品的,小爷我差一点也是九品的人了。”
乔迪道“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我一刀下去你脖子上马上就有一个碗大的疤。”
伊经抽了一下脖子,叫道“那你可以试试啊”,握起拳头就冲了上去。
乔迪掀开斗篷露出他腰间两柄弯刀,一手一把抽出。左刀挡下伊经的攻击,右刀准备架在他脖子上。
其刀子还未架上去便被伊经弹开,左手也被打开,随后是左脸中了一拳。
乔迪后退了一步,捂着脸,道“你真的想死?”
伊经不管不顾再次冲了上去,一套刚猛的拳法打向乔迪。
乔迪忽然身如幻影闪至身后,抬刀就往伊经脖子上砍,可惜被其反应过来化开招式。
乔迪抬刀瞬间冯腾被下了一跳,被化开后又有点失落。心想“这两人打得如此难舍难分,若我帮黄头发杀不死伊经我就完了。
要是帮伊经,那黄头发也是行侠仗义,况且还把秘密告诉了我,也算是朋友了吧……”
想了一会,终于决定了帮伊经打乔迪,设法让乔迪跑。
冯腾跳下屋顶,快速跑到现场,道“你个杀人凶手,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边说边使眼色暗示其找机会跑。
乔迪思考了一下,猜到了冯腾的意思,举起双刀,道“那就看看谁先死。”
冯腾拔剑就冲了上去,也不管旁边伊经上不上,就一顿乱砍乱挥。其实伊经也跟着上了,只是在后边躲着冯腾的剑没法靠前。
冯腾立马使眼色,乔迪知其意转身就跑。冯腾假装摔倒在地,还拌了伊经一脚,转头看乔迪已经跑没影心中不禁暗喜,转过头来向着伊经叫到“你怎么不上啊,我打了那么久你怎么不上啊。”
伊经被冯腾的举动搅得无话可说,心中怒火无限想不来如何反驳。
接着刘六又来到了现场,见乔迪又不在,又上前推拉着伊经,叫道“你怎么又让他给跑了呀,你怎么就那么无能呐。”
伊经一气之下一拳全力打在刘六胸口上,刘六后退了几步,口里突出几口鲜血,随后倒地闭目。
此时李晴张三二人也相继赶来,见到如此一幕全都瞪大着眼睛。
冯腾睁大着眼睛,叫骂道“你干嘛杀人,你知不知道你比黑衣人还可恶。”
伊经怒皱着眉,喊到“你闭嘴,要不是你来妨碍我,我早抓住凶手了。”
冯腾反叫道“有种你去追啊。”
伊经忍无可忍,握起拳头就冲向冯腾。冯腾站在原地不动,看着越来越近的拳头,似乎是在赌伊经这拳伤不到自己。
果不其然,拳还未到就被李晴一声“住手”给叫住了。
伊经的拳头停在半空中,不断颤抖着,低声怒道“我伊经未曾一败,如今却在一天内败了两次,我认了。待下次,我定将你打得粉身碎骨。”
伊经一说完,便一跃而去,一眨眼便不见了踪影。
伊经说的话,在场的人都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但冯腾知道,他说败了两次,一次是败给了乔迪,还有一次是败给了冯腾。
张三看着刘六的尸体,摇头道“我会向外面公布,刘六是因公殉职。只是可怜了他刚成婚不久的妻子就此变成了寡妇。”
李晴道“谢谢周大人。”
一行人回到了府衙,刘六的尸体摆在大堂中间,冯腾李晴和三个马夫,张三几人同在大堂中为刘六送行。
不一会,进来一年轻的女子,进门就直奔棺材。她跪在棺材旁,抚摸着刘六的脸,眼泪像是无止境般一大颗一大颗的掉落。
冯腾看着女子痛哭,心中懊悔不已,为什么要出手,为什么不拦住他,为什么自己那么无能。
冯腾把所有的悲剧发生的原因都抛给了自己,心中只想打败那伊经,让他也尝尝失去生命的滋味。
张三在一旁叹气,道“这女子本是豪门千金,名叫吴丽。这刘六曾不惜一切代价追求她,最后也博得了她的芳心。
但她家中不同意这门亲事,而她为了嫁给刘六,不惜被赶出家门。
嫁给刘六后,因为家中贫寒,经常吃上顿就没下顿。刘六只好捡起老本行,接了这案子,没想到……”张三不忍心再说下去了,捂着眼睛像是在擦眼泪。
冯腾也听不下去了,一股气冲到后院,拔出铁剑一顿乱砍。本来就没了叶子的树被他这么一砍断了些枝,如若明年再生也长不全了。
李晴知道冯腾心里肯定在自怨自艾,跑到后院,见冯腾正坐在地上,剑立在一旁。
李晴走进一看,冯腾一动不动,闭着双眼,周围隐约有热气升起。
李晴连忙叫喊道“冯腾,冯腾,你没事吧。”李晴连叫了几次,始终是没有答应,当她准备喊人时冯腾终于睁开了眼,喘着粗气。
李晴连忙扶着冯腾,问道“你怎么了?”
冯腾道“不知道,忽然就浑身发热,受不了,现在好些了。”
李晴扶起冯腾,眼里流下两滴泪,道“冯腾,我们明天就走,咱不想这事了好不好。”
冯腾双手摸着李晴的脸,为她拭去眼泪,道“好”。
那三个马夫站在走廊上,刚好看到这一幕,气得握拳砸了旁边的柱子,忽然像是有什么东西搁得拳头生疼,仔细一看原来那原来就有一个拳印。
冯腾心里把所有的错都归到自己身上,可他不知道,李晴也把错归到了自己身上。
第二天,五人各给刘六上了柱香便启程前往南中。
相比来西江城之前,马车中少了二人的欢声笑语,少了嬉戏打骂,多了几丝伤感,多了许多懊悔之气。
五人走了两天,一路吃喝睡觉都是在马车中,生怕再出现同样的事。
到了南中城,暗处的云宫高手都纷纷离去。在这南中要是再有人暗杀,那就是这些云宫高手平时办事不力。
一进城,冯腾就一直“哇”的不停。三马夫无一例外都给了他白眼,心里暗骂一句“土包子”。
几人一进了宫就卸了冯腾的剑,带着冯腾和李晴到议朝宫中见李安邦。
冯腾进议朝宫,站了好一会才想起见了皇帝得行礼,连忙跪下叫了句“草民冯腾见过皇上”。
李晴在一旁偷偷发笑,也跟着低头行了个礼“儿臣见过父皇。”
李安邦坐在高堂金椅上,笑道“请起,请起。”
冯腾站起了身子,李晴抬起了头,齐道“谢皇上”“谢父皇”。
李安邦道“你就是冯腾?”
“正是草民”
“说吧,要什么赏赐”
“啊?什么赏赐?”
“哈哈哈,你救了朕的晴儿,朕当然要赏赐你了。”
冯腾抬头想了想,自己似乎不缺什么,又想到了师父柳阳羽的话,道“草民只想去宫里的十三候院瞧瞧。”
“哈哈哈,你这小子可真有意思,不要黄金白银,就要去那候院瞧一瞧。那好,我便赏你能够在这皇宫之中任意游走,注意不该去的地方可别去哦。”
冯腾恭手叫道“谢皇上恩赐。”
李安邦对着李晴道“晴儿,上次送亲遇袭扰了婚期,待定下日子再送你去巴斯联姻。”
李晴低下头,愁着脸道“哦”。
二人出了议朝宫李晴便回了她的寝殿,而冯腾则拿回铁剑随着太监去到自己的住所。
太监将冯腾送到住所后便离开了,其住所很大,不仅房子大院子也大,极具皇家风范。
但就是只有冯腾一人,显得异常冷清,连路过的太监宫女都没有。
冯腾进了屋去,脱下鞋子就躺在床上,心里想着“原来李晴是要到西州巴斯联姻的啊”一想起来冯腾便有些失落,可自己也不知为何会失落。
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李晴这边一到寝殿便关上了门,虽然早已知道自己是逃不了联姻这关的,但一想到还是忍不住伤心难过。
李晴把自己闷在被子里,眼睛不禁被泪水浸湿,随后便也慢慢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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