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疑惑着,身上瞬间覆盖下来一张松软的毛毯子,然后脸上一阵柔软,他亲我。
之后是客厅蟋蟋蟀蟀的声响,他在打扫战场,意识到这点,我心里莫名的颤了一下,很怪异的感觉。
最后还把我抱到了房间的床上,盖好被子,临走前还使坏的给我旁边的空床垫喂了一杯水,真的是……好兄弟。
我是真的累得够呛的,他走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感觉身边有人躺了下去,惊醒的同时闻到一股子酒味,翻身看到酒气熏天的肖乐林,整个趴在床铺上。
这是没喝着奶,跑去借酒消愁了?
我捂着鼻子,莫名的生出一股厌烦,可还是起身下床给他放水洗澡,把他扶进去之后下楼做了碗醒酒汤。
我以前也经常做这些,想着他在外面应酬,太辛苦,还可劲的心疼他,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好笑,人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哪辛苦了。
喝完醒酒汤,肖乐林忽然趁我不注意,一把将我摁床上去了,满是酒气的嘴立马凑上来。
肖乐林吻上来,双腿叉开坐在我身上,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意思,想必是酒还没醒,搞错上床对象了。
我侧脸躲开他,以前跟他就没多少**,知道他出轨后直接演变成了厌恶。
他却浑然不觉我的抗拒,嘴含住我的耳廓,手就要从睡衣下摆里摸进去,迷迷糊糊的还叫着:“老婆。”
同样的动作,邱霖严也做过,可换成肖乐林我却觉得恶心。
我怀疑自己得病了,中了一种叫邱霖严的http://www.shiduba.com 毒,难道女人真的是睡过了,就上心了?
我伸手抵着他:“很晚了,睡吧,你明天还要回公司呢。”
说完不等他答应,侧身拉起被子留给他一个背影。
他也没说什么,翻身钻进被窝,很快睡了过去。
我在想,他是不是巴不得我不跟他亲热?
接下来的几天,肖乐林还是一如既往的深夜才归,不过没再喝得烂醉如泥了,只是一如既往的不拿正眼看我。
我早对他心灰意冷了,准备攒大招跟他离婚。
倒是邱霖严跑得勤,门前叫嫂子,门后叫妖精,他也不怕精神分裂。
“小妖精,想我没?”毫无征兆的,他又来了。
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他厚实的臂弯圈进怀里。
我扭头打量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偷偷配了我家钥匙?”我明明有锁门的。
他很无辜,勾着钥匙在我眼前晃了晃:“什么叫偷,本来就是我的。”
呃……我忘了,半年前家里锁坏了两天,肖乐林都没放在心上,最后是他找人给换了。
那这位风流小王子岂不是半年前就攒着我家钥匙了?他想干嘛?
“你该不是半年前就想睡我了吧?”我打趣他。
这次他没笑,盯着我,神情挺严肃的:“你本来就是我的。”
我……有点小感动,不过也仅限于感动,现实告诉我,男人的情话只能信一半,肖乐林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没说话,他自己先笑了起来,像个二傻子:“我饿了,今天吃什么?”
我:“糖醋里脊。”
他一听,脸色瞬间菜了下来,仿佛回味起了那只醋不糖的糖醋里脊,表情都不自然了。
然后又特别乖巧可怜的拿脸蹭我耳朵:“姐姐,咱们换一个好不好。”
我暗笑:“怎么?我做得不好吃?”
他挑挑眉,硬生生的挤出一句:“好吃。”
我真笑了。
小说《情谋:前夫不爱了》第八章婆婆上门试读结束。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有约炮的一天,毕竟从前的我很是保守,跟老公谈了两年,一直到结婚那晚才那个的。
我这算不算千里送炮?特别眼前这个酒醉得有些迷离,却依旧帅得一塌糊涂的男人是我老公从小到大如亲兄弟般的朋友。
我把自己最美好的东西毫无保留的交给了我老公,他做了什么?
不仅背着我在外面偷腥,而且偷的还是兄弟学妹的腥,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要是不给他一顶绿帽子从头戴到脚,我都感觉对不起自己这二十几年来的保守。
所以他在外面勾搭别的女人,我就在里面勾引他兄弟,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邱霖严明显喝醉了,压根没认出我,还当我是臣服在他迷人外表下的小迷妹,秉承着不吃白不吃的原则,轻轻一扯就把我带进了酒店的房里。
我被他压在门后,贴着他温热得有些许滚烫的身体,鼻间都是他湿热的气息,香气萦绕。
邱霖严是那种典型的外表纨绔,实则内里藏着一颗霸道总裁的心。
“一个人?”他声音低低沉沉的,沙哑得迷离。
“现在不是两个了吗?”我抬头,刚好对上他低垂下来的眼眸,一双笑弯了的杏花眼,睫毛很长,浓密得像一把扇子。
忽然感觉,这个炮约得不亏。
他低声的笑了起来,修长的手指轻划我的脸,然后是鼻子、嘴唇,最后游离到锁骨上,酥酥麻麻的,不痒,反而很舒服,无愧他风流小一哥的称号。
“错了,是一个半。”
“还有半个呢?”虽然知道这不是重点,可是……我比较死脑筋,但愿没有破坏他的兴致。
他倒是没怎么介意,俯下身,宽厚的手掌在我双腿上一托,瞬间把我打横抱起来,这才笑了笑:“还有半个?很快到你身上去了。”
“什么?”一开始真的有些不明所以,等我醒悟过来,就听到他爽朗的笑声,然后我的人都到床上了,说实话,我当时脸特别红,心跳得也快,不知道是被耍了的羞愧,还是被撩的羞耻。
他没有急着趴我身上乱啃,反而俯下身,用脸磨蹭我,薄薄的嘴唇似有若无的触碰着我的耳垂,我有点敏感,一下缩紧了脖子。
明显听到他黯哑的笑声:“不舒服?”
“我说不舒服你会松开吗?”我问他。
“不会。”回答得斩钉折铁。
我忽然有那么一丝厌烦了:“那你还问?”
他抬起脸,手指在我的唇瓣上轻轻一点,然后顺着脖子往下,指头在我衬衫的纽扣上轻轻一勾,身前顿时门户大开,尽数落进他的眼里。
他动作明显一滞,气息好像粗了不少,厚实的胸膛起伏得有些明显,我都有点害怕他会把衬衫撑破。
“因为我尊重你的感受。”他说得很随意。
我有点无语,尊重我的感受?那你倒是放开我啊?对我的鄙夷,他似乎不以为意:“舒不舒服是感受,放不放开是决定。”
“所以呢?”无法理解这个人的逻辑,要不是早就认识他,我还当我约了个神经病呢。
此时他已经把自己上衣的纽扣悉数解掉,结实的胸膛袒露无疑,竟然还有腹肌,数了数,八块,一块不多,一块不少。
虽然皮肤很白,可很有莱坞猛男的感觉,我呼吸忽然开始急促起来。
“所以我会听着你舒不舒服,然后继续我的攻城略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