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阴沉,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冷清的墓园此时却热闹的很。
形容枯槁的江如歌跪在一个小墓碑前,心如死灰,眼眶泛红。
沈临渊一把按住江如歌的头狠狠的磕在青石板上,额角立马猩红一片。
“如歌,你好狠的心!我的孩子才刚出生啊!你怎么……下的去手。”旁边的秦诗语哭的梨花带雨。
沈临渊立马疼惜的搂着她,狠狠的瞪着江如歌,那眼神恨不得江如歌能立马去给他儿子陪葬。
“我再说最后一遍,不是我!”江如歌咬着牙抬头直视面前两人,即使头破血流跪着,也生出一股骇人的气势。
秦诗语心中恨意翻涌,捡起一块石头就朝江如歌砸去,碾在她的手指间,十指连心,痛的她脸色惨白。
“我亲眼看见你喂他喝了那碗汤药,之后……之后他就没有了呼吸!”
秦诗语哭的更加凶猛,上气不接下气。
“秦诗语,到底是谁,你心里清楚!”江如歌讥讽道。
“临渊……”秦诗语扑进沈临渊怀里,一副受到天大委屈的模样。
沈临渊心疼的柔声安慰着。
这就是她同父异母的好妹妹,这就是她结婚三年的丈夫!
从小到大,秦诗语要什么她都让着,唯独她爱了多年的丈夫,她不想让!
看着江如歌这一脸傲气,沈临渊就恨不得撕碎她,这幅高高在上的模样,真是让人想毁掉。
像是想起了什么,沈临渊柔声安抚:“诗语,你身子不好就先回去,我替咱们儿子出气。”
秦诗语闻言也同意先离开,毕竟,这个孩子,可是她亲手弄死的。此刻在坟前还是忍不住有些心虚。
谁让江如歌知道孩子生父的秘密,不是她,孩子也不是非死不可,也不算委屈了她!
看着秦诗语远去,沈临渊的眸子越发阴沉起来,一把把江如歌推倒在墓地上。
地上尖锐的小石子瞬间割破江如歌原本就青紫的双手,沈临渊却视若无睹。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诗语身子受损再也生不了孩子!”
“呵……自作自受!”江如歌冷笑出声。
她这反应彻底激怒沈临渊,欺身压上,一把撕开江如歌的裙子,雪白的肌肤就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
淅沥沥的小雨洒在她的身上,冷到心底。
“临渊,不要,不要在这里。”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江如歌终于慌张开始求饶,这可是墓园!
“装什么!我要你生个孩子来偿还!”
沈临渊一把按住江如歌的腰身,江如歌紧张的下面干涩一片,沈临渊直接伸出手指捅了进去,带出缕缕的银丝。
沈临渊掰过江如歌的脸,捏着她的脸颊,把手指戳进她嘴里,讥笑道“不是不要吗?这是什么?”
“呜呜……”江如歌剧烈反抗,恶心的想吐出来,却被沈临渊死死按着,只能屈辱的咽下去。
不再顾江如歌反抗,让她面对着他儿子的墓碑,沈临渊解开裤腰带,没有任何征兆就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