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八岁那年,莫先生从孤儿院把她带回了家,他很年轻,但不许贝贝称他莫哥哥,只能叫莫先生;
莫先生好似很不喜欢她,把她丢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住着,每天刚睁眼,等待她的就是永远也干不完的劳作,她越反抗,管事曾妈打在身上的鞭子就越重。
一晃十年,她始终清楚的记得,爸爸说等她十八岁了,就来接她。
今天终于十八岁了,但她既紧张又踌躇,因为在这十年,她心里藏了个天大的秘密,那就是一一她居然喜欢上莫先生了!
痴迷他刚毅落寞的样子,喜欢他轻轻敲打桌面的声音,那次,他喝醉,来地下室找她,躺在她怀里哭得像个小孩,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子,让她心疼不已。
但她更清楚的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恨,就像宿仇,势不两立,她只能迷茫的匍匐在他的仇恨与手段里。
想起这些种种,贝贝伤神的叹了口气;
余光里突然撞进来一个身影,爸爸?她满怀期待的抬头……
随即,脸上的期待一点点没落,“莫先生?您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莫柏嘴角一勾,冷声道:“我什么时候回来,是你该置喙的吗!”
贝贝垂头低声应道:“对不起,我多嘴了。”
莫柏蹲下来,掐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他,“怎么,看到是我,很失望?你希望谁来这?”
贝贝吃痛的抬头:“没有,只是先生头一次这么早回来,很意外。”
莫柏冷冷的瞥着她,明显看穿了她技拙的谎言,“不错,会撒谎了。”
他狠狠的甩开她的下巴,贝贝因为惯性,上半身扑倒在地,下巴生猛的痛。
“来我房间。”丢下这句话莫柏就上了楼,他要让她知道撒谎的代价,而且,时候也到了。
锃亮的皮靴从贝贝眼前走过,与地板摩擦发出沉闷的鞋底声。
贝贝踉跄的爬起来,闷声跟在他身后,他的房间只有简单的黑白两色,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
莫柏坐在电脑椅上,把一份文件摔在桌上,贝贝紧张又局促的站在离他几米远的门口。
“把衣服脱了。”莫柏毫无起伏的话语,冷冰冰的砸在贝贝心里。
她惊恐的抬头,目光炯炯的看着他。
莫柏不耐烦的瞥了眼,“听不懂吗?还是要我让阿福来帮你撕掉。”
阿福是这里的男佣人,贝贝瞳孔骤缩,眼里闪动着零星的泪光,硬着嗓子说道:“不用!我……脱。”
这些年虽然受尽委屈和打骂,但脱衣服这种侮辱的羞耻,这是第一次,贝贝罔知所措,但她知道,如果违逆这个男人,结果只会更惨。
一点点褪去自己的衣物,只留下穿得发卷的内衣内裤,很旧,贝贝非常窘迫和羞耻,脸红到了耳根,她确实怕他,但更爱他,这些老旧的衣物,让她在他面前抬不起头。
“再脱!”莫柏的声音没有半丝温度。
贝贝羞愧难当的看向他,对上他冷鸷的目光,她艰难的垂下头,把最后一点遮羞的衣服褪去。
粉嫩暴露在空气中,她不知该如何动作,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
“过来。”莫柏无所动容的看着她的身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恨你吗?今天我就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