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你一定要陪好了王总,只有王总开心了,我们一家和你姑姑才有活路。”
姜文艺靠在柏林湾酒店的套房角落,脑海里满是舅舅送自己来时说过的话。
所谓的王总,不过是一个肥胖而又油腻的老男人,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在她身上上下打转。
直到被男人推搡到角落时,姜文艺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她要离开这,她不要就这么被一个老男人睡了……
姜文艺用脚将旁边的红酒瓶勾了过来。
“啪——”
房间里响起玻璃碎裂的声音,男人的动作顿了顿直接倒下了。
趁着男人犯晕,姜文艺顾不上整理身上凌乱的衣服,爬起来就没命的往外跑。
“你以为你是谁!反了天了还敢打我了?”摸了摸额头,是粘稠的血液,腆着啤酒肚的老男人艰难的稳住了自己的身形才不至于就这么倒下去。
看了一眼地上破碎的台灯,双目变得更加赤红,晃悠这圆滚滚的身体就向着门外追去。
他今天一定要扒了那个臭娘们的皮!
姜文艺只知道没命的往前跑,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体也变得越发的滚烫了起来,为了让自己清醒一点,嘴里已经是满满的血腥味。
跑不掉等待自己的将是无穷尽的折辱。
姜文艺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向不远处虚掩着的一扇门冲去。
关上门的那一刻,姜文艺便再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整个人顺着门板滑了下去,背后早已是汗湿一片。
听着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响,隐约还能听到男子咒骂她的声音,最后又一点点的远去。
确定人离开了,姜文艺一直紧绷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身体传来的燥热感让她心烦地拽了拽衣领。
原本就被中年男子扯坏的衣服就这么滑落,春色暴露,姜文艺却像一点也不知道一样,她只知道她急需一个降火的东西。
眼前好像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姜文艺只当是在做梦,大口喘息,对身体的异样显得格外烦躁。
谭书墨刚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姜文艺衣衫不整地躺在他脚边,衣领上甚至还有几滴不显眼的血渍,看起来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男人看了一眼就转开了视线。
而他桌子上的手机正在不断的叫嚣着,手机旁放了一杯红酒,男人习惯性的晃了晃红酒轻抿了一口,这才接通了电话。
“谭总,今天的礼物你还满意么?希望……”
不等电话里的声音说完,谭书墨便不耐烦的挂断了电话,抬脚就准备从姜文艺的身上跨过去。
那群人永远就只会这么一招么?
他们不腻,他看着都腻了,这次搞个这么脏的女人回来。
校服?准备角色扮演?可惜他不吃这一套。
“嗯?好冰,不准走。”
才跨了一只脚,腿上就被缠上了一片柔软温热的物体,让谭书墨怎么都迈不开步子。
腰际挂着的浴巾上攀上了一双不安分的手,让他整张脸彻底黑了下来,莫名的身体也开始燥热起来。
怎么可能会有反应,从十四岁第一次看见这种事情,他震惊于自己无法抬头的兄弟。
而后十六年,谭书墨用无数次不甘印证了他不举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