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鼎轩”私立医院里,整个楼道都显得有些安静,景琳有些颤抖的躺在手术台上,她的心里是在打颤的。
手早已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冷汗也慢慢的随着额头渗出来。
“哐”的一声响,手术室的门被人打开了,景琳身子不由得跟着声音颤动一下。
“一定是医生进来了。”她在心里暗暗的想。
她紧闭着双眼,不敢看向那边,心里早已紧张得砰砰乱跳,因为这可是她第一次动手术,还是这样一个令她难堪的手术……
为了弟弟不被人打断腿,她必须要尽快搞到钱,前些天正好看到一个代孕的广告,对方开价就是一百万。
今天,就是她做取卵手术的日子。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的还有一股浓浓的酒味。
许是这医院里福尔马林的味道太重,来人那么浓的酒味,直到走近了才发现。
怎么医生还喝酒?
景琳的心里一惊,刚想转身看看到底是谁的时候,她的嘴唇就被一张柔软得不像话的嘴堵住了!。
她整个人的脑子好像瞬间就被酒味给充斥掉了!
景琳睁大了眼睛,心里已经慌了,想要看清楚眼前这个人到底是谁,但身子已经被人死死的压在了身下。
这里是医院呀,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景琳的心里被巨大恐惧占据掉了,她用力的挣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那个男人好像根本不受影响似的。
“吵死了。”男人醉醺醺且又不耐烦的嘟哝了一句,摸索间的功夫,手术室的灯就被关闭了,剩下黑黢黢的一片。
灯关掉了那一刻,景琳才是真正陷入到了绝望,衣服在被人任意的撕扯着,丝丝的凉意传来。
她害怕极了,整个人的身体都开始发抖,好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有无尽的泪水缓缓从眼睛簌簌的落下。
“哭什么?你不是要赚钱吗?我就是雇主,做手术多麻烦呀?直接叫你怀上多好?”男人见她身体因害怕而抖动的厉害,那双如深水般的眼睛邪魅的看了她一眼,暧昧的说道。
“嘶。”景琳的身体突然僵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彷佛现在呼吸都有一点点的困难。
为什么会这样?
景琳早已无力反抗,只是想让这场莫名的闹剧赶快以结束而告终。
景琳以为这一场噩梦终是要结束了,但很明显,她错了。
她的全身就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然后沉沉的睡去。
“喂,怎么还装睡呢?醒醒,起来。”男人见她一副死人的样子,用力拍打了几下,但景琳愣是没有一点反应。
“嗯,没意思。”男人略有些生气的嘟囔了一句。
夜晚似乎来临的有些快了,月光透过窗帘洒进来。
时易寒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脑袋,这些佣人们也真是过分,说了多少遍这个窗帘的遮光性不够,必须得换了还是没换,看来真的得好好教训他们了。
“李嫂,李嫂......”门外,时易寒的声音传遍整个楼道。
书房的张旭东放下手里的咖啡杯,急急忙忙往这边赶来。
“哎,我说大哥大哥,咱别叫了。”张旭东推门而入,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连眼睛还没睁开的人。
“张旭东,怎么是你?我这是在哪呢?”时易寒一脸茫然。
“大哥,这是我家,哎,我说时易寒,你是真不记得昨天发生什么事了是吗?”张旭东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手叉在腰上说着。
“昨天,昨天......?”时易寒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我还真得叫你大哥,我看你将来得把你的种留个遍地跑,孩子还不知道他父亲是谁。”张旭东摇摇头,看着天花板说道。
对于时易寒,他就只有两个字“佩服”!
就是这个男人,D市唯一一个让人闻风丧胆却又神秘可怕的男人,旗下遍布的产业都快绕了地球一圈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你快给我说,别再这阴阳怪气的给我墨迹。”时易寒随手抓过一旁的枕头,扔在他的身上。
张旭东笑着躲开,“哎,我说大哥,你把人家一个小姑娘搞到那种地步,你拍拍屁股走人了,还不是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张旭东摇头,昨天那场面简直了,惨不忍睹啊。
“小姑娘....”时易寒低着头,自己在那里念叨,脑海里好像隐隐约约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时易寒突然惊醒,昨日,他本就心情不好,喝了很多酒,然后医院打电话通知他,人找到了。
时易寒说他得去看看那个女人,要是长得不好看,以后自己的孩子岂不成了丑八怪?
鼎轩医院就是时易寒公司旗下的私立医院,他喝得醉醺醺地闯进了手术室,于是就发生了那一幕……
“你还知道人家是小姑娘啊,怎么着,你是把我这医院当成是娱乐的地方了?你再恨女人,也不能随意的散播你的种子不是?”张旭东说道,随手给他递了一套浴袍。
“你知道的,只要我不想要的东西,就别想留在这世上,我不想被女人束缚,但还需要孩子继承我的产业,所以找人生个孩子,是最佳途径。”时易寒冷冷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