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小婉没想到她的第一次会以这种耻辱的方式,告别……
“小贱人,穿这么性感,想勾引谁?”
“总裁,不是你……你叫我来拿文件的……么……”
瓮小婉话音未落,慕少天用力关上办公室的门,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二十一岁的姑娘。
瓜子脸翘鼻梁,绣眉大眼,胸前白色的饱满,在鹅黄色半透明连衣短裙内呼之欲出,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料。
“当初你妈勾引我爸,今天你来勾引我?”
慕少天靠近一步,阴鸷的目光盯着她。
吓得她不停往后退。
一个礼拜前,她顺利应聘进入天幕公司,做起了一名普通文员。
刚才,组长说总裁让她去办公室拿资料,没想到会被如此误会。
“总裁,我只是来拿资料的,您误会了!”
“误会!瓮玉霞是不是你妈?”
“是……可是她十年前就走了!”
“走了?那是她勾引走了我爸!”
慕少天步步紧逼,瓮小婉后背抵住墙角,退无可退。
此时,她就像是一只落单的黄小鸭,在高调、贵气的总裁办公室内显得格格不入。
“怎么?害怕了?”
“总裁,求您放过我!”翁小婉哀求望着他,男人幽黑的眸仿佛深不见底的深渊,隐藏着一头欲要行凶的猛兽,令她惊惧。
“你勾起了我的欲望,叫我放过你?当年,怎么不让你妈放过我爸?”
嘶啦一声,慕少天撕开她的衣服,那柔弱的啜泣哀求,那颤抖的曼妙身躯,激起他深埋在内心的占有欲。
“不要!”瓮小婉拼命反抗,双手却被一只大手桎梏。
男人贴在她耳侧,灼热的气息吐在耳廓,白森森的牙齿咬住她的耳垂。
耳畔传来他恶劣的戏谑。
“你后妈得了乳腺癌没钱住院,你那个智障哥哥也很快会被赶出学校,对不对?”
“你……你怎么知道?”
瓮小婉吃惊地看着紧贴她的男人,原来这一切,他都已经调查清楚了。
“现在,我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卖给我三年,我让你后妈进省城最好的医院,让你哥进省城最好的自闭症学校!怎么样?”
瓮小婉猛地抬头。
继母的病,需要钱。
哥哥这两年病情加重,要找更好的康复学校配合治疗,也需要钱。
钱钱钱!她需要钱,可该承担起这一切的父亲却成日酗酒,喝得烂醉,根本不顾这个已经穷得快揭不开锅的家!
现在,只要她做这个男人的情妇三年,就能解决所有问题。
翁小婉心中天人交战。
“怎么?是不是心动了?”
慕少天相信眼前的猎物始终逃不出他的五指山,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协议甩到她脸上,“这就是你的卖身契,回去想清楚了,明天来找我。”
瓮小婉无力地拿起那份耻辱的协议,走到门口,被慕少天一把拉了回来。
“我可不要不干净的女人,既然拿了我的协议,就得验货!”
宽大的棕色沙发上,她被反身压在上面,那种进入的刺痛,让她几欲昏厥。
慕少天放开她的身体,中指上满是红色血迹。
“还算合格,可以滚了。”
瓮小婉屈辱,拼命忍着眼泪,飞快整理衣服,落荒而逃……
回到住处,她刚躺下,手机响了起来,是闺蜜刘丽打来的电话。
“小婉,你妈又吐血了。你赶紧打电话回去劝她早点住院治疗,不能再拖了。”
“刘丽,我知道这个病很急,但是我们家没钱,所有亲戚都不肯借钱给我们。”
“你不是进了天幕公司吗?想想办法,能不能让老板预支点工资,先让你妈住院再说。”刘丽又告诉了她一个坏消息,“小婉,你哥被学校赶出来了,说他病情严重,不适合继续学习。”
“我知道了!”
“你别担心,我会帮你一起想办法的。”
挂了电话,瓮小婉从包里拿出慕少天给的那份卖身协议,又拿出了一个破旧的皮夹子,翻找出那张她保存了整整十年的照片。
看着照片上笑得天真无邪的少年,还有靠着少年笑开了花的女孩,瓮小婉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小哥哥,对不起,对不起。小婉没有办法再等你了,小婉答应你,来生一定做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