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蓝的发黑的夜幕上繁星点点。
皇朝的地下黑市里热闹非凡,清一色的豪车并排在外面,来这里的人要么是道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要么是非富即贵的玩弄权势之人,今日有一场大的拍卖会!
而此刻里面的情况却是这样的,一个保镖扣住秦轻的肩膀,对于秦轻这种被卖过来的女人他们见过太多,一开始也都拼死挣扎,后来还不是妥协了。
还有几个女人,见他们扣住秦轻,便上前,使劲儿地扯开了她的衬衣,白皙的胸脯若隐若现。
为首的一个男人猥琐地从上到下打量着秦轻的曼妙身材,在看看几个人更本拿她毫无办法,不耐烦地挥手,“他妈的一群没用的东西,你们都出去。”
眼看那一双咸猪手就要朝秦轻的胸上袭来。
扣住他的几个保镖松开手,秦轻乘机用力地推开面前的男人,拼命地向前跑去,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她也不用知道,她只需要逃离这里就行。
前一秒,她还在表姐的生日宴自己的未婚夫当众与她解除婚约与表姐订婚,她记得她喝了酒,笑着祝福他们白头到老。
而现在,她怎么被卖到了这里,要强行伺候这个恶心的男人。
不不可以!
身后的人还在追她,走廊上的人为她让出一条道,没有人愿意帮助她,这种事情在这里已经见怪不怪,他们宁愿看看热闹。
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出于恶作剧伸出脚,秦轻一下子被绊倒,眼前的是一双锃亮的男士皮鞋,那男人带人追上来,伸手却没有没有落到秦轻的脸上。
追过来的几个男人恭恭敬敬地站直了身子,九十九度鞠躬,齐声喊到。
“梁少。”
秦轻抓住男人的裤腿,抬手向上看去,黑色的西装裤,白色的衬衫套上黑色的马甲,黑白这两种颜色将男人的脸衬的异常明净。他低头看着她拉住他裤腿的手,眼里一片冰冷,秦轻却瞪大了眼睛惊恐地松开了手,整个人好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似的跪坐在地上。
那样一张脸,她觉得不会认错的,和记忆力的一般无二,梁君诺的的容颜模糊了男女的界限,而上帝几乎是格外偏爱他一些,眉宇之间不染纤尘,他的脸好似是一笔一划勾勒出来的。
怎么会是他!
她好不容易从他的身边逃开,离开日复一日倍受折磨的日子,现在一切都要回到过去吗?
她已经一无所有了,现在他又能拿什么来要挟她,让她卑躬屈膝的去祈求?
男人的居高临下地看脚下的女人,看着她的表情从惊恐到视死如归,他眼睛危险地微微眯起,没有说话,周围的人却都是屏住呼吸,胆战心惊。
谁不知道梁少不喜欢女人,而现在这个女人居然敢冒犯他。
刚才还骂骂咧咧地秃头男人,在看到梁君诺的时候脸色变的惨白,一副卑躬屈膝地模样,说话都颤抖着。
“梁少,这、这女人刚买的、不知道、规矩。”
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要早知道会闹这一出,他色胆再大也不买这个女人。
梁君诺没有理会秃头的话,身后的保镖已经准备好把那个可怜的男人拖去喂藏獒。
让所有人吃惊的是,梁君诺蹲下身来,看着秦轻狼狈地模样,他一向毫无起伏的语调突然带了些许的玩味。
他骨节分明的手轻柔的拨开她粘在脸上的头发,露出秦轻小巧的脸,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逃的可真远,为了找她,他翻遍了整个美国。
“看,小妖精,我还是抓住你了。”
这像是一句玩笑话,可他眼底绝无一丝笑意。
他认出她了?!
秦轻的脸突然像是抽干了所有的鲜血,一片惨白,惊恐地看着面前的梁君诺。
秃头听到这句话差点没吓死,双腿一软跪到了地上,“梁少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我不知道,不知道!”
最后近乎哀嚎。
有些人不认识梁君诺,自然是唏嘘,到底是怎样一个男人,这么可怕。
在所有人的眼里,都只觉得若有女人能勾搭上梁君诺都是天大的福气。
可秦轻知道梁君诺有多可怕。
不不!
她不要旁人眼里的福气,她不愿意和这个男人有丝毫的瓜葛。
她突然抓住秃头的衣服,连忙否认,“我不认识他,不认识他,带我走,你不是买下我吗?带我走。”
秦轻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带着哭腔。
她的拼命地篡紧了秃头读衣服,就好像前一秒这个让她恶心的男人此刻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在她的心里还有什么比回到梁君诺的身边更加可怕。
不认识他?很好。
梁君诺的眸子里似乎要结出一层冰来。
秃头急忙甩开秦轻抓住他衣服的手,像避开瘟神似地向旁边爬了几步,离秦轻远远地。
“梁少,梁少我没碰他,真的!”
梁君诺起身,看都不肯再看一眼地上的她,抬步走向了包厢里坐到沙发上,与刚才同秦轻说笑似的语气全然不同,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继续。”
他声音不大,在鸦雀无声的走廊里却显的格外清晰,寒气逼人。
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梁君诺什么意思,秃头也是一脸的茫然。
跟着梁君诺以前过来的林圣煜一把扶起匍匐在地上的秃头,淡淡道:“梁少的意思是你们刚才在干什么,现在继续。”
秃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林圣煜,他刚才准备和秦轻……
林圣煜点头。
秃头立即冲自己的保镖使了个眼神,几个男人立马架起地上近乎绝望的秦轻朝包厢内走去。
而秃头则立马连滚带爬地跟上唯恐自己再慢些就会惹怒了梁君诺。
几个保镖拉住她的手,秦轻想也好也好,如果她不干净了,他会放过她吧,像他这样的男人,怎么会要一个肮脏的女人的心。
秃头后怕地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了梁君诺,见对方没有丝毫反应,便大着胆子往秦轻的腰上摸去。
实际上秦轻是那样想的,可当秃头的手从腰上一路向上的时候,她胃里已经开始不住的干呕。
不行!她不能屈服,她还有未来呢。
她使劲儿挣扎可手被人抓着,便只能做着不住摇头的动作。
“不不要,放开我。”她尖叫。“不要碰我。”
秃头早就折服在了秦轻的身材下,他先把自己的衣服脱掉,露出大大的啤酒肚,猥琐地大笑:“嘿嘿,宝贝别怕,我一定好好对你,这次过后你就做我的情妇,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她泪顺着脸颊不停地划落。
林圣煜观察着梁君诺的表情,见他正冷漠地看着不停挣扎的秦轻,没有丝毫怜悯。
可秃头的手即将抚上秦轻的胸上时,梁君诺勾唇,冷笑。“秦轻,我是谁?”
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她认识他!
他们会诚服于梁君诺,然后在把自己拱手送给他。
秦轻有些失控,整个人就像是丢魂了一样,只喃喃着这一句话:“我不认识你,不认识你。”
秃头在梁君诺出声的时候已经停了手,林圣煜不由地冷斥:“让你停下了吗?”
便立即把手伸到秦轻的胸口,他本就按耐不住,猴急扯开秦轻的白色衬衫,她里面还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
秃头已经不耐烦和秦轻的衣服打交道了,搂过秦轻的腰,作势就要朝她亲过来,脸上油腻腻的笑看着格外可怖。
她不能丢掉自己清白……为什么她要承受这一切!
秦轻终于崩溃了,她歇斯底里的大哭。
“梁君诺,梁君诺,救我!”
下一秒秃头被一脚踹到了地上,满是情欲的脸因为疼痛变的极为扭曲,不停地在地上抽搐着。
架住秦轻的人立马松开手,她松了口气,在倒向地上的那一刻,是他熟悉的怀抱,梁君诺把她拦腰抱起,语气异常温柔,他低声说道:“你得知道,梁君诺这三个字比什么都重要。”
不为她的逃跑,他这样只是为了她一句不认识她,可秦轻绝不会再轻易相信这个男人。
逃了两年,她终究逃不开。
而为了能好好的服侍买家,他们早已经给她灌了药,刚才她的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现在稍稍放松下来,渐渐的秦轻的脑袋有些混沌,身体莫名的燥热起来。
而他的体温似乎可以缓解她的不舒服,她眼睛一亮更加往他的怀里靠了靠,不停地扯着他的领带,想要脱他的衣服。
梁君诺低头看了她一眼,由着秦轻的动作没有任何反应,直直地向浴室走过去,把她丢到地上,
“啊!”
秦轻惊了惊,梁君诺打开花洒,冰冷的水不停浇在她的身上。
他不再看她一眼,走了出去,看着站在外面随时待命的林圣煜,他淡淡道:“马上安排手术,给余烟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