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你?”安宁在看到准备来接手她工作室的人,竟然是齐墨,她的前夫!阔别三年竟然是在这样的场合再见到他,安宁心一慌,腿一软,手上的文件跌了一地。
难得看到老板这样冒失,大家不由都将目光落在安宁身上。
正当安宁准备偷偷溜走时,齐墨却叫住了她:“安女士,你溜走了收购案还想不想谈了?”
冷冷的声音带着几丝不容拒绝的霸道,安宁冷汗直冒的定格,她只想赶紧的逃离有齐墨的地方,可偏偏并不想如她所愿。
安宁的助理毛绒绒走过来将她扶起,一边捡起地上的文件说:“宁姐,你今天是怎么啦?你再舍不得也得顶住啊,咱们工作室的生死存亡全靠你了!”
“统统给我出去,我要与安女士单独谈。”齐墨清冷的声音不容置疑。
话才一出,所有人被清出了会议室,留下一副不知所措的安宁。
齐墨一直盯着安宁看,脚步缓缓靠近她。三年了,三年没见,她还是保存着那份纯净和清澈。
他审视的眼神从上而下,扫到她富有曲线的腰身上,眼神放射着一抹精光。
这身OL的职业装将她的身材一览无余地体现出来,让她增加了几分轻熟女人的魅力与自信。
他的眼光直接得让安宁有些不安,眉头紧拧的随着他的靠近而退后。
“安宁,玩够了吗?三年了,玩够该回家了。”
齐墨深遂眼眸盯得安宁直发怵,眼前这熟悉的人熟悉的语气,熟悉的眼神,让她不由想起三年前的事情。
那都是她不愿再想起的往事,她心酸地摇了摇头,说:“齐墨,你真好笑,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回家,回谁的家?”
回那个他与别的女人上过床的家吗?
“宁宁,当年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走,跟我回去!”齐墨的眼睛发红,眼角不由有些湿润,他语气有些哽咽地要去拉安宁的手。
三年了,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她,现在他只想牢牢地将她锁定在自己的视线内,哪怕是离开他视线一厘米都不行。
见他手伸过来,安宁又往后退了一步,结果脚一滑,眼看差点摔倒在地时他眼疾手快接住了她,于是结结实实地落在了他怀里。
终于找到她了,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齐墨狠狠地吸了一口芳香,压下眼里的疯狂:“宁宁,不要再离开我,好吗?”一分钟都不要离开我!
那声音沉重而痛苦却又带着几分喜悦,安宁不由僵了一下,但马上便清醒过来,用力挣开他的怀抱,冷冷地道:“齐墨,离我远点,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再这样我会告你骚扰的。”
声音冷洌得不带一丝感情,还一副要与他划清界线般。
齐墨强忍着,一向在商场上雷厉风行的他面对她时居然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如果换着别人他早就发火了,可是想想这三年失去她,自己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他舍不得发火。
“三年前的事,为何不听我解释?”齐墨眼神直逼安宁,想从她嘴里听到些什么。
解释?安宁的心抽痛了一下,他这话真的好讽刺,这是想告诉她三年前她眼瞎吗?安宁沉默不语,现在,她只想逃离此处,不想与他同处一室。
三年前,她亲眼看到齐墨与官景玲赤裸着全身,躺在他们的婚床上,那凌乱的床铺里,官景玲头枕在那只她每晚都枕着的臂膀上,而他的手还搂着官景玲。
齐墨还想解释什么?是想说谁主动一些,还是想解释谁上谁下?
他们把她安宁的爱到底置于何地?
她对他的爱就如此一文不值地被他们践踏!鲜血淋淋的,痛得窒息!
如果不是现在她的婚纱工作室面临破产倒闭,安宁真的一秒钟都不想见到他。
她花了三年心血,与人合伙创办了初心婚纱工作室,她一直着力于设计,而合伙人一直负责经营,可就在上月,合伙人决策错误严重亏损,怕担责任还卷跑了工作室里帐上所有的钱,为了工作室里那么多员工,她不得已将工作室挂牌卖掉,
没想到要收购的居然是他!
“齐墨,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安宁仰着头嘲笑地说,努力的不让自己的泪滑出来。
齐墨见她这样子,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她给打断了,她闭着眼睛让自己冷静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淡淡地说:“齐总还想说什么吗?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如果不是见到他,安宁还以为自己的那些伤那些痛都好了。以为那道伤已经结了老疤,可是面对他时那道伤疤却如此轻而易举的被揭开。
齐墨的眼睛一下阴冷下来,安宁这态度太明显,她压根就不信他,甚至不想见到他!
“安宁,既然你想谈收购的事,那我们就来好好谈谈!首先,合同上的条件我统统都答应,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
你既然不想见到我,那我就偏偏不如你所愿!
“从齐氏集团注资初心婚纱工作室起,原设计总监安宁必须继续任职,只要初心婚纱工作室不解散,不得离职!还有把工作室搬回华国,否则,收购方案不成立。”他有足够的信心,只需要困住安宁,只要她还在他的身边,他一定会让她回心转意的。
“齐墨,你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安宁,你以为以我齐氏集团,会看得上这小小的婚纱工作室?安宁,你说我要是放话出去,还有谁敢要你的工作室?”齐墨步步逼近,双眼直视着安宁。
他找了她那么多年,如果不是出国办事,偶然间他的助理看到这家初心婚纱工作室正在转让,联系人是安宁,还以为是同名而已,本着试一试的态度而来,没想到真是她!
“如果工作室倒闭,你手下十来个员工面临失业,那都是你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