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狗男女,今天还不拍你们个现行!
“咔!咔!”
唐欣茹被这两声给惊住了,猛然睁开眼睛,她怎么忘记关掉快门声音了?
这下完了!
她暗暗祈祷,上帝保佑,希望那对狗男女沉醉在激情之中,没有听见这个声音。
大概是上帝出远门了,听不见她的祷告……
衣柜门忽然被打开了,而她也被毫不客气的给揪了出去,还没有站稳,手中的相机也被人一把抢了过去。
“还……”唐欣茹本能的想要夺回自己的东西,可眼睛刚落到那人身上,整个人瞬间僵住了。
这男人下半身裹着浴巾,而且还拥有让人垂涎三尺的健魄身材。
古铜色的皮肤,加上八块腹肌那么的性感撩人,唐欣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目光忍不住小腹以下探寻,可男人的腰上松松的围着一条浴巾,什么也看不见。
她忍不住用黝黑清澈的眼眸盯着男人的脸,他那张脸绝对对得起他的完美身材,两道浓而密的剑眉微微皱着,那双黝黑深邃的眼眸带着满满的不屑,英挺的鼻梁完美的嵌在脸上,那张略带着讥诮的薄唇微微扬起。
这个男人简直帅得要命,要不是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冷傲不羁,让她有种望而却步感觉,可是,她还是有些舍不得将视线从他脸上收回。
“看够了?”男人鄙夷的瞥了一眼眼冒桃花的女人,没有温度的声音充满了戏谑,“还满意吗?”
唐欣茹这才回过神来,她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八百年没有见过男人吗?
“你是谁?”她明明记得房间里面住的应该是她的客户目标——某地产大亨,怎么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呢?
难道是对方发现了她,所以反过来套路她?
男人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这个问题应该他问才对吧。他低着头摆弄着手中的相机,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眼前这个女人一眼。
相机里一共有两张照片,而且两张都是“床照”。
还是实实在在的床照,他不明白的是,这个女人躲在她的衣柜中拍摄两张床的照片做什么?难道她有这种特殊的癖好?
就算是她冲着外界狗仔传言的那件事而来的,起码也要拍个现行吧。可他都还没来得及上床,她就迫不及待的拍了!
男人挑了挑眉,一副不要挑战我耐心的样子盯着她。
“我……”她该怎么解释呢?该跟他直说她是来捉奸的吗?
当然,她捉奸的对象并不是她的男人。她是一名私家侦探,受客户的委托前来调查丈夫的婚外情的。
从小就视柯南和福尔摩斯为偶像的她,在侦探社开张之前想象中的侦探并非是做抓奸这么无聊的事情。
只能说现实与理想是有差距,而且这差距还不是一般的大。就在推掉第七十七个客人之后,她终于死心了,也想明白了,毕竟她还得生活。
接了这单生意之后,她便和她的小伙伴米娜一路尾随目标来到了M市,在得知目标的房间号之后,她趁着清洁工打扫的时候潜进了房间,躲进了衣柜中。
也许是衣柜中太沉闷了,目标又迟迟不出现,她竟然睡着了。醒来之后,她才想起自己的任务,恰好这个时候外面有了动静。
先是听见了哗哗的水声,凭听觉她猜到应该是某人在洗澡,然后她又听见了敲门声。
按照她的逻辑思维应该是那个臭男人洗完澡之后女人就出现了,接下来的事情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了。
但由于她是女子,而且还是一个谈过两次恋爱连手都没有牵过的单纯小女生,所以,对于这么污的事情还是有些不忍直视。
可这点小问题也难不倒她,于是她便趁着两人还没有上床的时候,便把摄像头对着那张床,等听到两人上床声音的时候,她直接按下拍摄键就可以了。
于是乎便出现了开头的那一幕,好死不死的,她竟然忘了关掉快门的声音!
对了,整件事她好像忽略了一个重点,她明明是听见敲门声和脚步声的,也就是说房间里有两个人。
那另外一个人呢?
唐欣茹用眼角的余光环顾了一下房间,这才注意到房间里的另外一个男人,不禁眼前一亮!
这个男人长得也太美了吧,不但有着精致的五官,那皮肤也太白太嫩了吧!如果不是他喉咙上的那棱角分明的喉结,唐欣茹真以为他是个女人。
不对,这两个人好像很面熟来着。
唐欣茹紧绷的神经也也活跃了起来。她努力的想了想,终于想起来了,那个光着上半身的男人好像是——
星华娱乐传媒集团总裁江伟伦,经常占据各大娱乐、财经报刊的头条,想不认识都难。
最让各大媒体关心的是他的个人感情问题,传闻江伟伦的性取向有问题,他底下的当红女星也很多,却从来没有一个跟他传过绯闻。
倒是跟他身边的这个有点像女人的男人,时不时的被媒体爆料说两人关系寻常。
想到这里,唐欣茹猛然醒悟过来。他们两个大男人在一个房间不说,江伟伦还只是围着一条浴巾……
难道江伟伦跟他的助理莫少谦两人之间有什么?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糊里糊涂的走错了房间,打扰了他们的好事。
难怪江伟伦板着一张臭脸,一定是不想别人知道他的秘密了。
他该不会要杀人灭口吧!
她紧张兮兮的瞄了一眼江伟伦那张冷如寒冰的俊脸,结结巴巴的说:“那个……我……我走错房间了。我……我不是冲着你们来的,我先走了,你们该干啥干啥!”
她脸部表情突然那么丰富,加上那句该干啥干啥,间接说明她已经认出他是谁了。
很好,用不着他自我介绍了。
江伟伦的眼睛淡淡的扫了一眼手机屏幕,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这个女人似乎很有趣。
都说江伟伦不是好惹的,其实也不见得啊,例如她想要离开他都没有阻止。
当然,这一切都是她想得太简单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