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市
格兰名门别墅区
夜晚的清风簌簌拍打在霍芊紫脸上,她倚在欧美装饰的落地天窗边缘,感受不到一些冷,有的就是浑身麻木的颤动,手机到现在总算放过她了,没有再响起来。
今晚,是她的新婚夜,原以为钟金灿不会再回来了。
想不到他竟然一身醉意的模样撞开房门,慵懒随意地拉扯衣衫,他身上黑衫衣纽扣随之而落,露出大片肌纹分明的性感胸膛,一步步地朝她逼近,高大伟岸的身躯矗立在她的面前,如君王般居高临下地冷睨她,口不择言。
“什么贵族、不过就是一个贪得无厌的畜牲!”
男人的声音冰冷,没有一点温度,话中带刺!妖孽绝美的俊脸上,迷醉又发红的深遂眸子闪着嗜血的光茫,望着她如同盯着一头猎物。
他手臂猛地一伸,修长好看的手指用力捏住霍紫的下颌,抬高她的小脸扭向自己,邪魅地淡淡一笑,语气却满是冰冷和嗜血。
“不错麻,长的还挺人模狗样的。就这么想嫁我?”
“虚伪的女人。”话音如冰冷的碎渣,一颗一颗狠狠地砸到了霍芊紫娇嫩的容颜上。
冰冷的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在她光滑的脸颊上刮滑,突然他手一反,攥紧她的下巴。
仿佛能听到骨髓被捏碎的嘎嘣的声音,霍芊紫大气不敢喘,动也不敢动,任由疼痛曼延,她睁着一双纯净如一汪清泉的漆黑眸子凝望着眼前俊美的男人。
“嗯哼。”
“说话阿~哑巴了?”
他的眸子端详了她清纯秀丽的脸一下,视线就紧紧地放在她起伏不已的心口处,那炙热的目光很直白,直白的让人感到害怕。
纯白色高级定制的婚纱礼服,暮地被他粗爆地拉扯,霍芊紫拼命地挣扎,委屈深深地压下心底,最终挻直腰杆,目光坚硬地望进他眼底。
钟金灿有一瞬间的失神,但被威胁的痛苦把这一丝难以察觉的心情给压抑了下去,手直直地向下,没有一丝的怜惜。
“刺啦”一声,洁白的抹胸后背应声而开,露出了背部大片美好春光,直至下臀部。钟金灿目光灼热了起来,没有过多的想法就用力扯掉多余的阻挠,却发现女人紧抱着身子和自己对持,不悦地皱起眉头。
“放手!!”
霍芊紫感觉后背微凉,搂紧前襟抹胸,双手环住自己的身子不停地往后退,她漂亮的眸底渐渐出现了裂痕。
“不要——”漂亮的双眼中迅速地蒙上一层薄雾,不可置信地摇摇头,祈求他能放过自己。
钟金灿勾起厚薄适中的菲唇,有些不屑地看向她害怕的眼神,心神一紧,却有些好笑,谁不知道霍家千金的那点破事,不知情的还真以为她纯情少女呢!
看着眼前晶莹剔透又细腻的肌肤,身体中窜起了一股连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燥热,只当是自己太久没有碰女人了,连霍强维的女儿都觉得如此的新鲜可口。
想靠女儿了了他与老牲畜的恩怨,没门!
当他钟金灿是个白痴吗?想当初他刚进入钟家集团,为了成交一单,争取业绩好上位,却被她父亲推到黑夜拳击场上被打的九死一生,谁会理他。
本来这事,已经过去了,他都不想理了,却想不到这一次竟然利用了爷爷的软勒来挟持他娶她,不是说很喜欢他吗?怎么就害怕了?钟金灿狭长的单凤眼里闪过些讥讽。
一对玩阴谋诡计的父女,他可不喜欢,即然主动送上门来了,不要白不要嘛。
男人迈着矫健步伐,伸手猛地一拽,直拉抓住她纤细的胳膊往大床上一扔,随后俯身覆了上去,紧紧地压住她挣扎不已的娇驱,明显能感觉到女子身上传来幽幽的百合清香味!
钟金灿的手突然停顿了一下,感觉记忆中某些熟悉的香味与此时仿似重叠,但他甩了下精致的短发,觉得自己是被气傻了。
尚里怎么可能还活着,她的尸体还是他亲自带回来的,想到那个清澈可爱的女孩子,本是沉重的心情愉发的闷痛起来。
手中的力道不觉中也加重了,钟金灿的粗爆行为让霍芊紫痛不欲生,她漂亮的眸子紧闭,如临大敌,牙关咬地死紧,知道挣扎不起任何作用,便任由男人在她的身子上胡作非为。
没有吻,没有任何前戏,男人就向她横行直撞,霍芊紫感受到下身撕裂的痛袭来,直到痛到麻木,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揪住床单,死命地隐忍住不发出声响。
床四边的纹架剧烈地晃动着,紫色的印花纱纹轻微地摇摆,霍芊紫如海藻般的发丝随着男人的摆布,时而遮住他绝美的俊颜,朦胧的夜色冰冷地散在女子雪白的身子上,美的惊心动魄。
一个钟头以后,钟金灿满足地站起来,高冷的俊颜上没有一点表情地推开她软趴趴的身子,走向浴室,也不顾已然昏死过去的女人。
轻轻地拉上滑动玻璃门,钟金灿扭开喷枪淋浴花洒,任水滴冲撞在他的眼敛上、肌肤上,英气刚阳的眉峰微微地皱起,他握住白色湿巾的修长手指竟然微颤,不知为什么,他的心突然很空洞,好似在伤害一个自己爱的人一样。
但女人那张脸,确确实实是他不认识的,传闻霍家的千金早些年有过一个初恋男友,不知什么原因已经分手。
刚才他还特意地憋了一眼,床单上干干净净的,这个女人不干净,钟金灿打底心升起一股浓烈的厌恶,握紧的拳头猛地砸向落地镜。
哐的一声,落地玻璃镜面凹下,玻璃碎了一地,哗啦啦地洒下来,他拳头上的鲜血被水酒的如蜈蚣一样,触目惊心。
该死的!不知给别人搞了多少次的破鞋,也往他这里塞,当堂堂钟家大少钟金灿是垃圾回收站吗?
“霍强维,你有种!”
十多分钟后,钟金灿慵懒地推开门,简单地在下身系了个丝巾,一手拿着毛巾擦拭身上未干的水珠,妖孽的俊容有些意外地看向大床角落。
一看到霍芊紫蜷缩的身子,他深邃的眸光深了深,实在是这个身子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力一样,特别的贴合他的,在她的身上,他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满足,这种感觉许多年前某个人也给过他,只是时间太过短瞬,他已经快要记不起了。
“装什么装!一个表子还装的像个圣女一样!”
女人听见他出来反射性地缩了下身子,看在钟金灿眼里,他阴冷地勾起唇角,冷睨了她一眼,现在的女人都怎么了,个个都这么作!
他不再理会她,径直进了衣帽间换了衣服,就摔门出去了,直到外面的车子尾声响起。
空气中还有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霍芊紫抱着被单不争气地低低呜咽地哭了起来,她想不到一回来这座城市,面对这个男人,又是这样。
从来,只有他伤她的份!
但是她,没得选择,父命难违,明晚的宴会她一定要去参加,因为这一次她回来,一定要查清当年的真相。
天亮了,明媚阳光拂在霍芊紫的脸上,长长的睫毛扇似羽毛一样轻轻地扇动了一下,如同蝴蝶一样特漂亮轻盈,只是未施妆容的素脸略显苍白。
朦胧中,她看见了陌生的影色,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她知道来了钟家不比从前,还有一场硬战要等着她去打,听说钟夫人是出了名的难缠。
何况这桩婚礼本就是他们不愿,而被父亲强加给他们的,她抿了下唇瓣,苦笑了一下,身子似被几千重的载重车碾过一样,痛的她呲牙咧嘴,更堪的是两腿间,酸的动一下都发痛。
这一切也怨不得人,霍芊紫想着男人那美绝的脸庞,竟一下子征住了,都被他这么对待了,心底竟然对他还是有念想。
“少奶奶,麻烦快点起来,夫人们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佣人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路,她勉强坐起来,应了声就行,三两下换了件奶黄色的小礼服走了出去。
从旋转楼梯走了下来,脚刚站定,霍芊紫感觉空气中好似凝滞了一层冰块一样,她目光微微地向大厅中央扫去。
一个美丽风韵犹存的贵夫人,从容地坐在沙发中央,微敛目光凌厉地盯着霍芊紫,视线透过她的身后,像是在找什么一样,找不到她想要找的人,柳眉轻轻一挑高,看向李佣人。
“少爷呢?”
“夫人,少爷昨晚半夜出去了,还没回。”
“好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李佣人是一个四十岁的老人,脸面慈祥,眼色有些担忧地看了下霍芊紫就退了下去,这微细的动作看在她的眼底,心中竟不觉得起了些暧意。
遣下佣人,钟夫人雍雅地站了起来,她径直走到了霍芊紫的面前,抬手挥过去。
“啪!”
霍芊紫不敢置信地瞪着大眼晴,身子微微地倾斜了一下,好不容易稳住了,但是头越来越发晕了,声带不觉地颤抖,“妈妈,你……这是?”
“我呸,妈妈,你配吗?叫钟夫人,你什么东西,就凭你也想进我钟氏的大门,我严重警告你,你可以进来,但是想让我待你好,别做梦了。我认定的儿媳妇不是你,是涪清雅,也只有像她那样的名嫒才配的上我们钟家这样的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