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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1-05-08 16:32:06

也是江湖

也是江湖

来源:公主书城作者:实朴分类:都市主角:节德曜

何为江湖?是庄子“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里的逍遥之境?是黄庭坚“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里的凤雨飘摇?是范仲淹“距江湖之远则忧其君”里的偏远和荒凉?抑或是古龙“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里的快意恩仇?世上的人谁能说明白呢?笔者真的不知。在这里,只想为您呈现——另一个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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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标签: 实朴 修真小说

精彩章节试读:

  萧尽欢揉着自己被扯的小脸,心中十分亲切的把洛祁寒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个遍!

  不就是之前在马车上捏了一把他的脸吗?这男人的报复心思真强!

  男人占据了她大半张床,她坐在床边,寻思着今晚要不要在地上将就一晚。

  “你要是不睡觉的话,就滚出去,朕疲了。”突然,躺在床上已经闭上了眼睛的洛祁寒冷冰冰的扔出了一句话。

  萧尽欢闻言,恼怒的翻了一个白眼,赌气的在他身边睡下了。

  她凭什么要因为这么个男人亏待自己?现在凤栖宫怎么着也算是她住的地方了,就算要去地上睡,也应该是这个男人去才对!

  抱着这个想法,萧尽欢很快就沉沉睡去。

  听着耳边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原本已经闭上眼睛的洛祁寒幽幽睁开双眼,黑如点漆的眸子里闪着几分叫人心寒的流光。

  他看着女人安静的睡颜,嘴角微勾。

  还真是期待呢,这个女人会给他带来怎样的惊喜。

  ……

  第二天一早,萧尽欢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早就等在外面的飞鸢听见里面有了动静,连忙进来。

  “公……皇后娘娘,您醒了。”飞鸢下意识的要叫公主,最终还是改了口。

  原因无他,早上她看见洛祁寒从萧尽欢的寝宫内出来的时候,差点没被吓死,之后更是收到了洛祁寒意味深长的命令。

  “不要去打扰皇后,她昨晚累着了。”

  之后洛祁寒走了没有多久,一众宫人就涌进了凤栖宫,全部是洛祁寒安排过来伺候萧尽欢的。

  “皇后娘娘,昨晚……”飞鸢欲言又止。

  见她这副样子,萧尽欢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想必是早上飞鸢碰到洛祁寒了。

  “昨晚我和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她揉了揉酸胀的眉心,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皇后娘娘,已经快午时了,皇上出去的时候,叫奴婢不要进来打扰你,皇上还说,让您醒了之后,记得去长寿宫拜见太后娘娘。”飞鸢也不再多问,恭敬的回答道。

  萧尽欢:“……”

  她之前在白国的时候,因为也没人管她,就养成了睡懒觉的习惯,没成想现在竟然已经快午时了?!

  而且洛祁寒还让飞鸢不要进来喊她?

  萧尽欢相信,昨晚洛祁寒留宿凤栖宫的事情,肯定会传遍整个后宫,现在她快午时了才去拜见太后,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后宫所有人,她这个外来的公主恃宠而骄吗?!

  洛祁寒这个**!

  再一次在心中亲切的将洛祁寒的祖宗问候了一番之后,萧尽欢又听见飞鸢试探性的问道:“皇后娘娘,皇上在凤栖宫安排了不少伺候的人,您现在要梳洗吗?”

  对于飞鸢改口,萧尽欢也很快就习惯了。

  迟早要改口的,毕竟一时半会,她还没办法离开这里。

  “嗯,先起来吧,给太后请安不能耽误了。”萧尽欢揉了揉脸,从床上下来,突然又想起来什么,转身对飞鸢道,“以后洛……皇上给你下什么命令,你听听也就算了,毕竟你是我的人,听他的做什么?”

小说《一世尽欢》第8章 敲打试读结束。

今天晚上,诚信镖局门前的灯灭了,这炸雷一样的消息不胫而走。怎么回事?天塌了吗?地陷了吗?没有,可是,诚信镖局门前的灯灭了。

好像天是可以塌的,地是可以陷的,但夜里诚信镖局门前的灯也是不能灭的。然而,诚信镖局门前的灯真真实实的灭了。

路人停下了脚步,还有人闻讯赶来。一时间,诚信镖局门外聚集不少人。大家指指点点、相互打听着,可是,没一个人说得清楚。

御字街,在京城,这实在是一条很不起眼的一条街。可说起京城的御字街,又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御字街所以这样的有名气,就是因为诚信镖局在这条街上。就是御字街得名,也是因为诚信镖局。

白天,诚信镖局的大门是不关的。到了晚上,大门一关,门前的灯就亮了。灯一直亮到天明,亮到大门的开启。

每一个地方大多都有一个地标性的存在,可以是在平坦的地上的一处高地,或是群山中的一处庙宇,或是某一特殊的建筑。而诚信镖局的灯,就是这方圆很大一片地方的地标。诚信镖局门前的灯不是高挂的灯笼,是镶在门柱里面,外边有玻璃罩着。风吹不着雨淋不着,所以无论是狂风的夜,还是暴雨的夜,只要是夜里,一年四季、岁岁年年,诚信镖局的灯总是亮着。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附近的人谁也说不清。其实,好像也没有谁问这件事,因为,夜里,诚信镖局门前的灯是亮的,这好像是天经地义的事。既然是夜晚,诚信镖局门前的灯怎么会不亮呢?

听人说,曾经有个外乡人,好奇的问过住在这条街上的一个白胡子老爷爷:诚信镖局门前的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夜里一直亮着的?老爷爷撸着白胡子,沉吟了好久,最后还是摇摇头,说自己也说不清,反正自打自己记事起,这灯就一直亮着的。

这亮着的灯,在漆黑的夜里可以为行人指路,但这不是主要的,因为对于想要寻求庇护的人,这灯光更意味着平安、意味着世外桃源。因为无论你得罪了什么人,无论你犯了多大的事,只要一踏入了诚信镖局的大门,就不会再有人找你麻烦了,就安全了。

当然,只要你走出诚信镖局的大门,一切就只能靠自己了。所谓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说不定就是从这来的。

就算官府衙门,也得给诚信镖局的面子。看到门匾上的几个大字了吗?,那是当朝太祖皇帝的御笔。不是因为别的,因为太祖皇帝落难时曾经在诚信镖局避过祸。一句“孤家脚下有净土”,是太祖爷爷给诚信镖局的恩典。

由此可见,也就知道了诚信镖局是怎样的存在了。

诚信镖局肯定是出事了,肯定的,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呢?

诚信镖局门前的灯是灭了,但此刻,大厅里的灯是亮着的。这里是镖局议事的地方,也是接待客户的场所。

大厅里很宽敞,也布置的很豪华。但是,这一刻,厅里的气氛却令人感到压抑,冷清。围着一个特大的椭圆形的桌子,有十几个人,大家的表情都很凝重。人虽不多但很精,是镖局的所有重要人物的集合。

“师父,真到了这步田地了吗?真的完了吗?”说话的是镖局掌门人的大徒弟。

他姓雷名子震,三十多岁的年纪,中等身材,一看就是个练家子,也是个特精明强干的人。平常日子,就是他打理镖局的日常事务。听了他的话,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上首太师椅坐着的人。

这被称做师傅的人,就是镖局的当家人燕涛。虽然现在畏缩在太师椅中,但能看得出这个人的身材高大和魁梧。国字脸、连鬓胡,年纪不到五十岁的样子。此之前,无论是谁,第一次见他,都能感受到这是个什么也难不倒,言出必行而又豪情万丈的汉子。

看到燕涛现在这样子,谁都会相信,伍子胥一夜愁白了头的故事肯定不是杜撰的。因为云涛好像突然一下子老了,头发虽没白,但一下子衰老了很多、很多,仿佛所有的精气神都化为了乌有。

大厅里很静,谁都不说话,大家都在等着当家的开口。

等了好半天,燕涛动了动,“该说的话都已经说过了,我意已决,趁现在还能抢救出部分银两,把镖局的所有人都安置了把。给大家的安置费虽不算多,但置办些地产,总不至于会有温饱之忧。”燕涛态度坚决。

“把镖局的所有地产、房产都买了,除掉赔镖和大家的安置费已无分文,您和师母靠什么生活。”雷子震接着问。

“师父老家还有几间草房,几亩薄田,我和你师娘身体还硬朗,还能劳做。”

大难临头各自飞,但自己的徒儿在这样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这个师傅,燕涛感动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爱徒。

“师父,我不像大师兄,他有一大家人要养活。我就孑然一身,我不要什么劳什子安置费,师父走到哪儿我跟到哪儿,大家放心, 师傅和师母我来养活。”说话的是燕涛的小徒弟燕来顺,是燕涛路边捡来养大的孤儿,也就随了他的姓。

这是个直肠子的人,虽不如他的大师兄雷子震那样善谋划,但在众人中人缘极好

。燕涛膝下无子女,一生只收了二徒。听了自己小徒儿的话,这个钢铁汉子眼睛有些湿。

“师傅,我们都听您的,但我有个想法还是想说说。”雷子震说着,用眼睛征求师傅的意见,见师傅微微点头接着说:“大家都不想拿安置费,还是想和镖局共患难。如果把所有的地产和部分房产变现,加上大家不拿的安置费,再少量举一些债,应该就可以把赔镖的钱凑够了。是不是可以把我们的镖局保住?咱们镖局的信誉这样的好,有镖局在就有生意,我们就有希望东山再起。”说着,雷子震看了看大家,很显然是想让大家也帮他说话。

在座的几个镖师没有说话,但赞同的点了点头,表明了态度。

燕涛看了看雷子震,又看了看大家,长叹了一口气,“大家的心情我理解,我又何尝不想,我愿意这诚信镖局的百年基业毁在我手里吗?你们想过没有,镖局不同于别的行当,首先要有承担能力,所谓信誉就是失了镖能赔得起。两手空空甚至还要举债经营,谈何信誉,谈何生意呀?大丈夫立于天地间有所为,有所不为,人只能做自己能做的事。该收手时收手,我们还能给自己留点余地。”

“家主,我可以说几句吗?”说话的是镖局的管家傅生,燕涛的智囊。身材瘦小,但双目炯炯有神。自从镖局出事以来,他还从未开过金口。见燕涛已举手示意,他接着说:“家主,您不觉得我们这次失镖来得太过蹊跷么?”管家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看了一下大家,见大家都在注意的听,继续说道:“我觉得我们不能白吃这个哑巴亏。我也觉得子震的话应该考虑,我们要干下去,就有机会把这件事搞得水落石出。对方的目的就是想把我们搞垮,如果我们从此散伙也就随了他们的愿,也就再没有机会了。而且就算我们把事情搞清楚了,镖局没了,也没有意义了。”

对于这位智囊,燕涛历来是言听计从的。但这一次,他摇了摇头,“傅兄,托镖的是秦老爷呀!我们可以猜疑任何人,但我们能猜疑秦老爷吗?”

“是的,秦老爷不会算计我们,但如果他也是遭人算计呢?”

“这一点我也不是没想过。可是,这样不好的年景,有人能一下子接下我们的房产和地产,给的价也没趁我们之危,机会可遇不可求。如果是有人对我们下手,能够如此的有恃无恐,这样的滴水不漏,决非一般的势力可比,我们恐难与之为敌。镖局不是我一人,也不是我们几个人,上上下下几十口人,我们不能不管他们的死活。”

“是的,我们的问题很多,困难很多,但与其俯首就擒为什么不放手一博呢?”傅生两眼闪着光。

燕涛身体挺了挺,两眼睁大,似乎被管家的激情所打动。但这只维持了很短时间,很快的身子又缩了回去。他正想说什么,这时候门房进来报告,说外边有人来谈生意。

“你没告诉他,门前的灯已灭吗?”雷子震没好气的对门房说。

“能不说吗?可人家说就是冲着灭灯来的,说是大买卖,别错过机会。”

燕涛用眼睛征求傅生的意见,“不管怎样,买卖不成仁义在,进来谈谈又何妨呢?”听了管家的话,燕涛吩咐门房,请来人进来谈。屋子里的其它人见要谈生意,起身要走,被燕涛拦下:“没有外人,此生死存亡之际,我们大家共进退。

来人是个瘦高个,背微微有些驼,从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很难判断出其确切的年纪,大体上看应该和燕涛年纪相近。

落坐后,来人看了一下在场的人,又看了看首坐上的燕涛,欲言又止。

燕涛朝来人笑了笑,客气的说:“没关系的,都是我自家人,客官无论有什么话都不妨直说。”

听了燕涛的话,来人赞赏的点了点头:“到这里找燕老镖头,除了托镖,还能有什么事?”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二张叠着的纸,随手打开,“镖书我家主人已经写好,一式两份,也加盖了印章,你们看一下,如无不妥,加盖你们的印章就成了。”说完把镖书交给了燕涛。

燕涛接过看的时候,管家也凑了过去,但看到镖利时二人不约而同的啊了一声,镖利的数量完全超出他们的想象。这偌大的一笔钱对现在的镖局无疑是雪中送炭,不,是足可拯救镖局于危难的救命稻草。

两人会心的对视了一下,再仔细看镖书,镖书中规中矩,只是镖的不明,这也是常有之事。

“请问贵方托在下所保镖是?”镖可能是人,也可能是物及其它。如果问镖是什么东西?就可能对人大不敬 。燕涛毕竟深喑此道。他这会儿正竭力保持平静,虽然心底波澜壮阔但说话仍滴水不漏。

“是我家少主人出趟远门。”来人平淡的说。

人是无价的,当然要看是什么人。少主人出趟远门这样的不惜重金,这样的事虽不多见但也不是不可发生。只是,这肯定是大户之家。京城这样的人家燕涛当无不知。但仔细看了印章和签名却闻所未闻。

“请问贵方家居何处?”燕涛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他怕这是恶作剧,更怕空欢喜一场耽误正事。

“燕老镖头,对不起,不便相告。”燕涛和管家快速的对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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